“发生什么事了?神拳门的杂碎攻上山门来了吗?来人,快快取我大刀来。”
此时已经接近晚上,道门修清净,入了夜,云玄宗里就很少有人出来走动。宗门戒律长老张政正服过丹药,准备上床与新纳的小妾云雨一番。
然后他就听到了这声大爆炸的声音,吓得他一激灵,赶忙从床上爬下来。
“回长老,不是神拳门的人,而是......而是有人在试验术法。”
被坏了兴致,张政愤愤不平道:“试验术法?屁的试验,搞这么大动静?就为了试验?有破坏什么东西吗?”
“有......根据正东楼的守卫的回报,那人炸掉了一片灵湖,整湖的灵鱼几乎都死了。”戒律堂守卫弟子一本正经地回道。
云玄宗在宗门四个方向分别兴建了正东楼,正西楼,正南楼和正北楼四座高楼。既为了防备神拳门的敌袭,也是为了拱卫整座云玄宗。而这四所高楼的主人,正是对整座云玄宗负有护卫之责的戒律长老,张政。
“可恶,竟然炸了一大片灵湖,而且......为什么偏偏是这时候。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算了,不用问了,直接抓起来吧。最近宗门里的弟子真是太狂野了,我要不出手,他们可能都不知道宗门里是谁在管事!”
戒律堂弟子有些犹豫,“可......可那边是云浮山的灵湖。”
张政一巴掌狠狠拍在门上,“这叫什么话?云浮山难道不是我们云玄宗的地盘吗?是我们云玄宗的地盘,那就归我管。没得说,谁求情也没用,先抓起来!”
“云浮山......云楼宫。”那名弟子不得不再次提醒道。
“你这臭小子拐弯抹角地到底想说什么呢?云楼宫又怎样?云楼宫......”
张政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小,随后又变得大声了起来,“云楼宫......云楼宫又怎样?云楼宫就可以半夜三更炸灵湖吗?”
“那我们还处理吗?”
张政板起一张脸,“处理,当然处理!发生在云玄宗的事就该我们管!去!你小子代我过去质问她顾婉清到底想怎样,今天炸灵湖,明天是不是要把祖师堂都给炸了!”
“是!”
那名戒律堂弟子拱手作揖刚想离开,又被他喊住。
张政咳嗽了一声,“可能我刚才脾气有点冲,说话的方式不对。我刚才后边那句就别说了,你也别质问了。宗门以和为贵,以和为贵,你就过去简单询问一句就行了。”
“是!”
这弟子刚想离开,又被喊住。
“语气和善一点,我们戒律堂要以礼服人,别动不动就抓抓抓抓的。”
“是!”
“记住,和善,以礼服人。以和为贵,绝对不可以和云楼宫的人发生冲突!”
“是!”
戒律堂弟子站在原地,等确定张政没其它吩咐了,这才离去。
张政捏了把冷汗,哀叹一声。
这下子,他也没什么兴致回去做些成年人相处时,应该做的枯燥乏味的事了。
......
不仅张政,此时所有云玄宗里的人都听到了这声大动静。
彤华宫里,大太上长老傅明成还未入睡。他的房间里,灯火通明,不时,就有弟子主动过来禀报消息。
“根据正东楼守卫传过来的消息,云浮山那边的灵湖突然发生爆炸。据猜测,应该只是有人在试验术法。正东楼已经派人过去询问消息,不过那些人被云浮山的护卫拦住了,没能进去。”
听闻动静赶过来的傅元白脸色苍白道:“爹,云浮山的人太狂妄了!此事非同小可,必须严加处理。”
傅明成没有理他,“云浮山?那就是云楼宫那边了?可有人员伤亡?试验术法的人是不是代宗主顾婉清。”
禀报消息的弟子恭敬回道:“距离太远,正东楼的人没有看到是谁在试验术法,甚至就连试验的什么术法都没看清。人员倒是没有伤亡,只是那片灵湖里的灵鱼可能保不住了。”
傅明成点点头,挥手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还没等禀报消息的弟子退出房门,傅元白已经上前一步,“爹!此次是大好机会啊,我们刚好可以趁此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