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雨暮和朝清川坐着辉腾来到帝都人民医院附近普通的高层区。
司机将车停到单元门口后,朝雨暮提着迟夜勋让人准备好的礼盒,带着朝清川下车,一路来到二十八层。
朝雨暮按下门铃后,大门很快打开,身穿家居运动服的江月白一把抱住朝雨暮。
“暮暮,你来了。”
听到动静的程雅和江源也来到门口,程雅从后衣领提起江月白,把她从朝雨暮的怀中扯出来。
“多大人了,堵在门口不让人进来,成什么样子。”
程雅收起瞪着江月白的眼,转过身,看着朝雨暮和朝清川,面带微笑。
“暮暮和川来了,别站着,快进来坐下,先吃点水果,晚饭马上好。”
朝雨暮将手里的东西递给程雅,“程姨,这是夜勋送给你们的新年礼物,他下午公司还有事,不能过来,让我替他跟你们声抱歉。”
程雅接过朝雨暮手里的礼盒,“来就来,还带什么礼物,外面冷,赶快进屋里来。”
朝雨暮和朝清川脱掉外衣,换上拖鞋,走进江月白家。
江月白家就是普通的中产阶层,一百三十平的房子,布置的温馨又格外烟火气。
不像夜园和迟家老宅,干净的一尘不染,如同拍在电视剧里的摆设一样,没有一丝人气。
朝雨暮和朝清川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挂在墙上的电视里演着热门的综艺节目。
江月白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笑的前仰后合。
正在厨房忙碌的程雅将湿漉漉大手在围裙上擦了擦。
“暮暮,听月月你在喝中药,有效果吗?”
朝雨暮浅浅一笑,“才喝了一个多月,这个月来的时候还是有点疼,听迟……听夜勋,调理的中药至少要喝半年。”
程雅坐到朝雨暮身边,“当年你受了凉,伤了身子,女孩子的这种病,原本就不好根治,迟家人脉广,听月月,迟家那子给你找的是济慈医院的中医大夫开的药,是吗?”
“嗯。”
程雅摸了摸朝雨暮的长发,“济慈医院的医生都是名医,我听那里的老中医医术高超,许多陈年旧疾经他的手,都治愈了,但愿他也能治好你的旧疾。”
原本看电视的江月白回过头,面带疑虑,“妈,暮暮到底是怎么落下这病的,她时后受过凉我怎么不知道。”
程雅不自然的看了一眼朝雨暮,朝雨暮摇摇头,程雅叹了口气。
“就那年夏,你去乡下玩,帝都下大雨,暮暮不心淋了冷雨,落下的病根。”
江月白皱着眉头,“好端赌暮暮淋雨干什么……”
程雅站起身,“江源,进来帮我洗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