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自称全知者,限制作用对象--依希米亚的另一个灵魂,施展时间魔法【我就讲一分钟】,将其状态调配到诞生前的虚无状态。”,我对全知者发布指示,莫名感觉这句话有些拗口。
【了解....的说。】
“......”
恶意卖萌,实为可耻。
......
真是...好长的梦啊!像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我是依希米亚,是脱离了半精灵低级可爱的高级半精灵依希米亚。
我做了一个漫长又有些羞耻的梦,贪恋,不愿醒来。
但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在我正在纠结孩子究竟是要跟谁姓的时候,我被弄醒了。
我迷迷糊糊看到了麻省那张带着些许急迫的脸庞,我有点儿忍俊不禁,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这么猴急呢?
而且孩子快要出生了,现在可还不能做那样的事哦。
我缠上了他的腰,厚实,温暖,嗲嗲地唤道:“夫君~,别闹,让我再睡会儿嘛....”
砰!
嘶——!
“好痛诶!”,我瞬间清醒了过来,然后抱头蹲防,不满道:“你干嘛打我!”
......视角转换中......
“你说呢?”
我横眉冷眼地盯着她,虽然本哈早就已经清楚地认识到了这只半精灵的奇葩属性,但这家伙总能让我再次火冒三丈。
“出乎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是不是用错了场合啊!欧亨利已经哭晕在厕所了诶,混蛋!
依希米亚像是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样,忽然表现出惊讶的表情。
依希米亚颤抖着手摸向肚子,然后眼神完成了奇怪的演绎开始睁大,经过2.17秒的沉默之后,依希米亚直接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胡闹:“哇~!怎么会这样啊!”
“咋滴了?”----受到惊吓以至于带上了方言的某狼人。
我呆呆的看着依希米亚完成这场鬼畜的表演,完全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
我感觉到莫名其妙,我皱着眉头,实在是不明所以,一时间感觉我上去安慰她也不是,上去骂她一顿也不是。
依希米亚哭得稀里哗啦,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夫君啊!这真的不是我的错啊!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们的孩子就这么没了啊!我可怜的孩子啊!还没有出生就夭折了啊!....”
“哈?”,我被她这样一段话雷得不轻,感觉到下巴有脱臼的危险之后,我强制自己冷静下来:“什么孩子?不对!谁特么是你夫君!!欠揍啊你!”
依希米亚死缠烂打地把鼻涕眼泪都往我身上擦。
“可恶,放手啊!不要把鼻涕、眼泪都擦到我身上啊!你这只肮脏的半精灵之耻!”
依希米亚哭得更加为所欲为了!鬼哭狼嚎一般大声叫嚷着:
“夫君,不要不要我了啊!孩子就算再重要,你也不能因为孩子没了就不要我了哇,哇啊……!”
犹如魔音贯耳一般,我的耳朵遭受了极大的伤害,再不做出些什么有效的挽救措施的话,他俩就要从此永远地旷工了。
“蠢货,你特么怕不是活在梦里!快点给我撒手啊,混蛋!”
“才不要,才不要....,我不放手....我一放手,你就不要我了,我不要....”,或许我骂的太重了些,依希米亚的声音变得软弱了一些。
依希米亚安静了些,缩在了我的怀里,像只流浪了许久的小猫终于找到依靠却又害怕被抛弃一样,她在哀求,小猫在瑟瑟发抖。
我张了张嘴,到嘴的斥责再也说不出口。
“你这个笨蛋....”,我的声音也变得温柔了些,也许是因为我的怜悯胜过了我的愤怒。
我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不要丢下我,不要....,我...害怕....”,依希米亚梦呓一般含含糊糊地发出声音。
这只半精灵,她常像个流氓一样说些意味不明的话,一句话骂不醒,一个爆栗就会抱头蹲防。
这只半精灵,她总是喜欢开些没轻没重的恶劣玩笑,总是挨了打不长记性,挨了骂一笑置之。
她总是在掩饰着什么,我对她的过去一无所知,也无意去探寻什么,她不愿意提起的,是她隐藏的悲伤,是她遮住的伤口,如果孤独和害怕可以遗忘,所以我不希望再次提起。
如果我的话能让她安心一些的话....
“好..了...”
我的安慰有些僵硬,毕竟本哈可从来不没有过安慰谁的前例,这真的是太为难本哈了:
“放心吧..”,我绞尽脑汁,却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话,“虽然你这家伙缺点多得离谱,但我...就...呐,就是说...并不讨厌。”
感觉好蠢,连这么简单地话都说不利落,本哈可真是傲慢啊。
“真的?...真的吗?”
依希米亚悄悄抬起头,眼睛里盈满泪水,在夜空下璀璨,像银河映满了星光。
我无处安放的双手,犹豫着,轻轻抱住了这一只没人安慰就会感到不安的小猫,我能给的安慰粗糙而笨拙。
“真的,骗你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