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地方吗？”陈怀古眼睛一亮，“可以让我随便训练、而不影响到现世的地方？”

灵界投影只能隐藏他的身形，以他现在的实力，早已经能突破灵界投影对现世造成伤害了。

所以他需要一个更加结实和隐秘的地方，能让他无所顾忌地施展自己的能力。

“当然有，”凤漪指了指陈怀古自己，“你的私人空间不就是一个最好的所在吗？”

“你是说……”陈怀古明白了过来，“将它打造成琼山空间那样？”

凤漪点点头：“没错，虽然空间小了点，但是你一个人用还是足够了！”

陈怀古想了一下，打开了空间入口，然后把头伸了进去。

这种单独开辟出来的空间，边缘处都是最危险的，充斥着最为狂暴的空间乱流，随便逸散出来一丝，就能把现在的陈怀古切成两半。

幸好空间的内壁已经由白家给他打造好了，不用他操心，否则光是处理空间乱流就够他头疼的了。

看到这里，陈怀古不禁感叹道：“谁能想到，现世中人们根本还无法对空间有个具体的认知，御灵师们却已经在使用各种空间了！云阳那个家伙甚至都能制造虫洞球了！”

这科技树点得也太超前了。

“其实不是！”凤漪摇了摇头，“我猜云阳对空间的了解并不比普通人强多少，他之所以能做到这个地步，大概是因为他的混合意识中有空间之力的御灵师罢了。”

“空间之力？御灵师？”陈怀古愣住了，“还有这种力量？”

“到了通玄境，每个人都会衍生出属于自己的力量，有极其少数的幸运儿，会获得与空间相关的力量。”凤漪解释道，“和空间有关的事物，基本都是拥有空间之力的御灵师弄出来的，绝大部分的御灵师并没有这个能力。”

陈怀古听得一愣一愣的：“就算是这样，那也有点太离谱了，这可是空间力量，是普通人能掌握的？这也太不符合我的认知了。”

“这世界不符合认知的事情可太多了，”凤漪看了陈怀古一眼，问道，“为什么大地会长出植物，为什么水中会孕育鱼类，为什么天上有日月星辰？”

“因为……这些都是万物规则的一环啊！”

“既然万物自有规则，那出现空间之力为什么就不能是规则的一部分？”

“可是……这会不会有点太离谱了？”

“昆虫也会觉得人类制造的枪炮很离谱，可是，这并不能影响这些都是万物规则的一部分。”

“……好吧，这勉强能解释为什么会出现空间之力，是因为这些规则本就存在，只是我还不能理解。”陈怀古摊了摊手，有些无奈地说道。

“没错，其实拥有空间之力的御灵师大都也弄不清自己能力的本质，不过这并不影响他们运用它，”凤漪继续说道，“就好比你现在生活在这个宇宙中，但没必要知道这个宇宙是怎么来的。”

“说得也是！”陈怀古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而是开始思考怎么打造这个空间。

“最大的问题，是我没有钱！”

陈怀古想了想自己的银行卡余额，顿时有些泄气。

这个空间里目前是一片空白，而要将其打造成一个训练室，一些基本的器材和设施肯定都是要去买的。

除了训练设施，生活用品也是要存一批的，以后出门在外，就不用为这些东西发愁了。

可是，这些都要钱。

“挣钱……挣钱……”

陈怀古不断念叨着这两个字，思考着如何将自己的能力变现。

“难道去卖能量？”

陈怀古不禁想到了刘长越的老本行。

“不行不行！要是被刘长越知道了，那可太没面子了！”陈怀古连忙把这个想法甩出了脑袋。

他已经能想象刘长越到时候的表情：“哟？你放弃了琼浆的代理权，结果是跑来做我以前的老本行啊？”

这肯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