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昱谨看着他,点头。
“但是金蛟王在国排名也是在前面了,可能……我是说可能啊,最终还要他自己才能解。”
苏禹宪见好友脸色变得难看,赶紧把话给挽了回来,“当然了,你不信这些的话,咱们可以用科学的方法啊。”
“比如?”容昱谨看着他。
苏禹宪哑口无言。
比如……
他也不知道啊。
“……我回去查查。”苏禹宪正经八百地说。
容昱谨给他一个白眼。
“你们什么时候前往地?”苏禹宪更关心地是这个,“秉兼说那边你们都已经做好了准备了?”
“无意外的话,明天晚上吧。”容昱谨不再多逗留,“师父还要去医院检查一趟,不浪费时间了,电话联系。”
听到这话,一口一个师父的,苏禹宪都没忍住调侃,“谁师父呀”
“我师父。”容昱谨认真地回他,“有意见?”
“没有,那你赶紧去吧。”苏禹宪挥手。
容昱谨回到车上时,就感觉车上的气氛有些怪怪的。
有一种车上的段骄阳与师父在聊天,但是他突然回来,他们没聊完的天突然中止了,嗯,就是这样一种感觉。
而且,应该聊的话题是与他有关。
车后座坐了师父和段骄阳,容昱谨只能坐到副驾驶座位。
“开车。”
车子往医院驶去,逍遥无名就开始了户口调查,哦,不,纯聊天。
从容昱谨你哪里人啊,几岁啊到他现在从事什么啊,事无巨细的问。
段骄阳坐在一边没吭声。
好吧,对于一个人的了解最快的速度的确就是这样从小事到大事的问。
她也想知道。
容昱谨配合极了,做足了小辈该有的姿态,逍遥无名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话语不疾不缓,不高不低,耐心十足的模样,一点也没有因为被这样盘问而露出丁点的不开心。
段骄阳看着他时不时地回过头来,认真得宛如小学生,嘴角不自觉地轻微扬起了笑意。
容昱谨回头眼睛就瞥到了段骄阳嘴角的那一抹笑意,顿时也跟着嘴角扬起,眼神都温柔了几分。
一边坐着逍遥无名感觉自己被嫌多余了!
还有一种很复杂的情感,就是自己的白菜要被猪拱走了。
之前他让徒弟们不要那么多事干涉插手,这会看着他们二人,他突然都想棒打鸳鸯了。
自己的宝贝徒弟终究啊,终究还是要飞走的。
“我们骄阳一直念着想出家呢,你怎么看?”逍遥无名一桶冰水泼了下来,让眼神交流的二人都危襟正座。
“师父,这个……”
“出家与成家其实不矛盾的,现在的出家要求没有以前那么的繁琐。”容昱谨说。
然后一路上,段骄阳就没有再说话,她看容昱谨怎么跟她师父沟通。
而且还得顾及师父是长辈的师父,说话不能过激。
其实她自己在刚刚已经明白过来师父之前说的话了。
顺其自然。
是,顺其自然,该到哪一步便是哪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