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尚书府的路上。
白沉潇听着后面衡梁笙与白羽的谈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虽然刚刚衡梁笙替自己解决了他父亲的为难,但并不意味着衡梁笙就不在意先前白沉潇的荒唐提议。
他特意放慢脚步,等着衡梁笙,衡梁笙走着走着却发现白沉潇突然停下了,抬眼看着白沉潇,二人倒是有些无言尴尬。
白羽眼见着气氛不对,连忙向前走去,给二人腾出空间。
白沉潇看着面色清淡的衡梁笙,到了嘴边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紧了紧双手,还是决定直接说。
“梁笙,那日我所说皆为气话,是我或许冲动,只想着怎么气我父亲,这才有些口不择言,你……可否能原谅我?”
白沉潇盯着衡梁笙的目光有些忐忑,生怕衡梁笙拒绝。
衡梁笙看着有些紧张的白沉潇,失笑一声:“我已经不怪你了,我知晓你那日是气的口不择言,我也没放在心上。”
他听着衡梁笙随意的语气,眯了眯眼睛问着:“那你刚刚那阵对我冷脸是何意?不是还没原谅我的意思么?”
衡梁笙眉间一挑,调侃着:“逗一逗你,怎么?不行么?”说完倒是一脸傲娇的看着白沉潇,样子像极了一个高傲的猫咪。
“我待过些时日,此事解决后,定会与我父亲讲清楚我们二人的关系,免得他对你态度总是不好。”白沉潇承诺着。
衡梁笙淡淡的看了一眼白沉潇,悠哉悠哉的:“这还差不多,她可不想再看那白尚书的冷眼了。”
衡梁笙目送着白沉潇与白尚书进了尚书府,这才有些悠闲自在的向着璞星宫内走去。
璞星宫内,顾巡一如刚才黑沉着脸,没有丝毫减少周身散发着的冷意,眼神则是死死的盯着门口的方向。
“他倒要看看,衡梁笙几时能回来,满打满算她此去已有两个时辰。”顾巡暗自计算着衡梁笙离开的时间。
衡梁笙才进了国师府,便觉得气氛不大对,有些莫名迈着步子,才晃晃悠悠的来到前厅。
顾巡看着衡梁笙回来的身影,脸色好了些许,却依旧阴沉。
她看着顾巡一副黑着脸的样子,觉得莫名其妙的,直言不讳:“顾巡,你这是怎么了,有人欠你钱了?脸色这般不好。”
顾巡:…………他该说什么,说就是你惹得我脸色这般不好?
这种话顾巡定是说不出来,只好轻声咳了咳以缓解尴尬:“咳咳,没什么。”
衡梁笙看着顾巡奇奇怪怪的样子,也没在搭理他,径直走向里处,坐下,倒水喝下,一气呵成。
此时门外顾巡的探子来报:“回禀大人,经属下调查,京城内患有瘟疫的人数在急速上涨,并且……最先患上瘟疫的人已有不少已经去逝。”
顾巡听着手下的汇报,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他没有想到此次瘟疫会这般来势汹汹,也没有想到现如今的形势如此严峻。云南笔趣阁ynbike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