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许久,杨悬一直跪在她身前没有起来,直到白婳祎后知后觉扶他起来。
“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我怎么知道的?”
“嗯。”
“小壶看见你从王府出来那些带血的绷带,我在药房里看见了长流给你的信。”
“白念呢?”
“念念从小跟着二叔在储幽行走,她心思细,对储幽的蛊术颇有研究。”
就这么几个线索,你就把故事串起来了?
“卿卿,你要是不那么聪明,会更好。”
“你要是多防备些,我不会知道。”
、、、、、、
“阿祺想知道念念的情况,我拦下来了,你想想怎么应付阿祺吧。”
“呵呵、、、、、、”
王府,兰妧发现穆青受伤的时候穆青的伤口已经不会裂开了。
兰妧一时气不过,就选在仆人给他卸下最后的绷带的时候冲到穆青房里。
“多大的人了还受伤!谁欺负你?我去打他!”
苏氏在一旁怂恿道:“王爷是见过太子后受伤的。”
“太子是吧?”兰妧撸起袖子转身道,“我再去戳他另一只眼!”
“兰妧。”
“不用拦着我,我不是第一次打他了!”兰妧嘴上无比冲动,腿下却没有离开原地一步。
“小婞,给她配把刀。”
兰妧见他真的不意思性拦一拦,只好厚着脸皮回来道:“你非要阻拦我也没办法,那我就不去了吧!”
“没拦啊?”苏氏心直口快小声嘀咕,看见兰妧一个眼神杀过来,赶忙闭上嘴。
兰妧看了看穆玄手上的疤痕,不禁有些心疼。
“这谁缝的,这么丑?!”
因为刚拆下绷带,杨悬说过拆完之后让它透透气,所以穆青没有穿上那半边衣服。之前兰妧也一直没看,如今兰妧盯着不放,他只能挡住兰妧的眼睛了。
“还好。”
“不用挡,我又不是没看过!”
咳咳。
旁人纷纷默默退出屋子,只要他俩相见,总能莫名独处。
“你看过什么?”
“柏庾受伤还是我给上的药呢!手上算什么?”
“还有哪里?”穆青不禁有些紧张外加恼怒。
兰妧拍了拍穆青的腰,道:“这啊!几年前我说他没人家威武,他非得向我证明他更威武一些。”
“然后呢?”
“他就把衣服脱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