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琛的眉眼间染上淡淡的笑意,云淡风轻的语气里夹杂着笃定,“我若真想干什么,你根本就不是对手。”
而且,又不是第一次看了。
时卿无语凝噎。
虽然不想承认,但也确实是如此。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身受重伤都能与她打成平手。
由此可见,他的武力和体力都不容小觑,若真的动了手,她根本就不是对手。
“那你老实点。”
时卿有些紧张的背过身,抬手将长发尽数揽到左肩,双手抓住衣摆,缓缓的挽了上来。
白皙而挺直的背部,印着几块青紫的瑕疵,左肩的位置上,雕刻着一朵栩栩如生的彼岸花纹身,鲜艳的如同刚刚盛开,诉说着神秘。
萧瑾琛的眸光一深,隐隐有毁灭的寒意掠过,似是想要抹去什么。
他收回目光,握着药膏的指尖不声不响的收紧,挤出药膏在指腹上,轻柔的涂抹着伤痕之处。
时卿的全身紧绷着,两侧的双手微微收紧,不自在的揪着被子。
萧瑾琛虽然时而调皮,但也是个正人君子。
涂药的过程中,他的手没有乱动,眼睛也没有乱看。
小心翼翼的温柔,没有让她感受到一丝痛意。
萧瑾琛放下药膏,拉下她的衣服,轻柔之余,尽量避免着触碰。
“下楼吃饭吧。”
萧瑾琛搀扶着时卿,走出房间,踩着台阶下楼。
她关怀的眸光四处流转,在沙发上看到了团子的身影,坐在一旁的唐妈很有耐心的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