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林处理得很小心,可那深可见骨的伤还是揪紧了心,碘酒落在上面冒出一些白色的小气泡,看着都疼,可蒋诚铭始终没有出声,可额头上溢出了一颗颗的汗水,脸色苍白了些。
“老大,你说孟达是不是那个整容后的毒枭?”副教官开了口。
“不会,孟达你的年龄不符。”
一边的俞宏毅皱起了眉头,回忆着不久前看见的人,脑中也出现了那个开枪的人,“会不会是带鸭舌帽那人,灯光不明,看不清他的脸,可那人也太狠了,杀了九个人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这个还需要调查,”蒋诚铭皱起眉头。
“对了,你拿药箱来有没有被人发现?”
俞宏毅、副教官相视一眼,摇了摇头,“没有,回去的时候是有马仔盯着,出门后我们将药箱藏了起来。”
“受了伤,不正好找火鸡报仇?”副教官愤愤的说道。
“笨,要是他们知道老大受了伤怎么可能放过我们?”俞宏毅回道。
“慕容枫在道上的风口可是吃人不吐骨头心狠手辣,对他来说出来交易就只带了两个手下,孟达与火鸡根本就不知道慕容枫有多厉害,就是今晚的刺杀想必孟达也是知道的,他就是想试探慕容枫的底子,万一知道慕容枫受了伤,孟达就没有那么多顾忌,到时候拿货也是一件很难办的事。”
沈宜林接着俞宏毅将下面的话说了出来,她一说出,三人的脸上神情各异,蒋诚铭带着笑意的看向沈宜林,那双讳莫如深的眸子里溢满了温柔。
如此火辣辣的视线,令沈宜林红了脸,低下头调转开视线。
俞宏毅看向副教官,副教官有些不好意思,他竟然没有看透这一层关键。
虽说某方面副教官不如俞宏毅,可在男女之事上副教官还是比俞宏毅高出不少,他见蒋诚铭与沈宜林之间蔓延出的情谊,拉着俞宏毅悄悄出了门。
然,就在两人要走出门时,蒋诚铭开了口,“小心些,留意戴鸭舌帽那个男子,是个不要命的狠角色。”
蒋诚铭想起他拿枪毫无神情的废了九人,面不改色,可见他不是善类。
副教官、俞宏毅皆点点头,是应该多留意。
两人悄悄拉开门,没有被人发觉的消失在黑夜中。
沈宜林给蒋诚铭上了药可还是没有止住血,她又倒了很多止血的药这才没有看见出血了,小心包扎好,已是后半夜。
整个过程,沈宜林特别紧张,她怕弄疼了蒋诚铭,好不容易包扎完,就像经历了一场手术似的,看着蒋诚铭溢出汗水的额头,道,“疼吗?”
蒋诚铭对上沈宜林担忧的视线,薄唇一勾,“疼。。。。。。”
“我给你打消炎针,会怕吗?”
“怕。”
沈宜林,“。。。。。。”
方才被马仔砍了那么深的伤还与孟达周旋谈笑风生,这会却怕打一直消炎针,信吗?
“林林,别。。。。。。啊。。。。。。疼。。。。。。”蒋诚铭发出的声音全是暧、昧。
“你这是想谋杀亲夫?啊。。。。。。轻点。。。。。。轻点。。。。。。”
沈宜林还没有注射,蒋诚铭就咿咿呀呀的出了声。
清俊的脸上没有一点痛苦,可声音却是令人十足的恶补一切,他还在扮演好色的慕容枫。
沈宜林知晓现在的处境,没有揭穿她,只是在听见外面的脚步声时猜到了蒋诚铭的用意,那些眼睛还在房间周围,可蒋诚铭这话说得腻暧昧了,脸上一红,低低的说,“好了,不就是打一只针,我可是拿了护士证的,打针不疼的。”
“这点小伤哪用打针,”蒋诚铭看着沈宜林从医药箱里拿出一次性针管,还有针药,他的脸色都有些变了。
“这么深,必须要,”沈宜林看着蒋诚铭紧盯着针筒不由得想笑,蒋诚铭受了那么深的刀伤不怕竟然会怕打针,说来真好笑。
看着沈宜林拿着针筒走近,蒋诚铭忍不住向后靠。
“不准过来,”蒋诚铭怕极了打针,忙摇头。
“疼、就叫出来,放心,我会轻点的。。。。。。”
说着沈宜林就握住蒋诚铭的手,蒋诚铭转头就见针筒插在他的肩上,低呼了一声,取出针筒,蒋诚铭脸色都白了。
沈宜林嘴角微扬,然笑容还没有展现完毕,小细腰上一股力气扯住,下一秒,她的唇上一热,软糯的触感蔓延开来。
蒋诚铭吻了沈宜林好一会,撬开了她的牙齿,深吻一会才停下。
沈宜林有些生气,抗拒的压在蒋诚铭的胸膛上,“够了,这里没有监控,你能不能不要随时亲来亲去,你的手受伤了,难道真想废了?”
“不是有你在么?”
蒋诚铭带笑的看着她,方才对打针的恐惧在沈宜林身上淡淡的香甜气息里消失殆尽。
沈宜林才分开,就见纱布上溢出了一丝丝鲜血,方才包扎的伤口裂开了,她生气的皱起眉头,却还是小心翼翼的换了药。
蒋诚铭包扎好后,沈宜林害怕他在迸裂了伤口,就扶着他坐在床上,并从一边倒了一杯温水,又拿出两颗药放在蒋诚铭的嘴里,蒋诚铭不端水,沈宜林只好喂蒋诚铭。
“你快睡吧,明天就会好多了。”
沈宜林起身整理好床,刚扶着蒋诚铭正要躺下,却被蒋诚铭勾住了腰拉下。
蒋诚铭搂着沈宜林在怀,沈宜林担心撕裂伤口就没有动,只是刚经历了一场血雨腥风,沈宜林特别想洗澡,“松手,我去浴室洗澡。”
蒋诚铭松开了手,“快去快回,我想抱着你睡。”
沈宜林的脸上一红,起身整理微乱的衣服,扎起马尾。
昏暗的灯光照在蒋诚铭的脸上,他闭上了眼睛,看来蒋诚铭特别困,不只几天没休息,片刻就睡着了。
沈宜林看着蒋诚铭苍白的俊脸,心里一阵疼。
深可见骨的伤,蒋诚铭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就是缝线也没有痛呼一声,他似乎已经习惯了。
沈宜林看着呼吸均匀的蒋诚铭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了一个吻,这才走进一边的浴室。
时间已经不早了,沈宜林简单洗了一番换上衣服走出浴室,小心翼翼的避开蒋诚铭受伤的手,躺在他的身边,片刻就睡了过去。
然,这一觉,沈宜林睡得很不安稳,梦里她没一群人用枪指着,碰碰碰的枪声响起,留下一地的血。
沈宜林吓得大叫,“不要。。。。。。”
睡梦里悲伤的声音惊醒了蒋诚铭。
“林林,林林。。。。。。”
沈宜林满头是汗的睁开眼睛,眼里还有未曾散去的害怕与惧意,睁开眼,见到蒋诚铭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梦里太过真实,沈宜林一阵轻颤,蒋诚铭特别心疼,紧搂着她的细腰。
“别怕,有我,”在蒋诚铭的安抚下,沈宜林冷静下来,鼻息里是蒋诚铭专属的味儿,轻轻推开,低头见身上凌乱的睡衣,不知是昨晚忘记了还是睡觉挣脱了领口的一颗纽扣,此时露出一截如雪的肌肤,小脸一红。
蒋诚铭看着沈宜林自然流露出的小女儿娇羞之态,没忍住,抱住沈宜林就吻了起来。
如果不是环境不允许,蒋诚铭真想将沈宜林办了。
心火太重,蒋诚铭控制不住了。
小铭铭难受得紧。
蒋诚铭拉着沈宜林的手压在某处。
霎时,沈宜林的脸更加红了,像一个熟透了的苹果。
“你。。。。。。怎么?”
蒋诚铭靠近沈宜林的耳朵,先涌入一阵热气在耳朵里,沈宜林的心瞬间就乱跳了起来,“不行,你有伤。。。。。。”
“我不动。。。。。。你来。。。。。。”
“也不行,”沈宜林直接拒绝,开玩笑他的伤那么严重。
“一会就有人来了。。。。。。不然他们怎么会相信我没受伤。”
蒋诚铭说这话的时候瞧着沈宜林的眼眸眯了一下,薄唇上扬。
沈宜林着了蒋诚铭的圈套,这有一次就有二次。。。。。。再说昨晚“进行”了那么久没有几个怎么能使人相信。
这早晨时分最是旺盛,沈宜林的手都酸了,蒋诚铭还没有出。
小铭铭食髓知味。
沈宜林的手细嫩,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