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初中的还是高中的啊？我再送你们两个糖画吧，你们要是喜欢的话，我到时候问问我爸能不能来学校外边。”

那阿姨说得上瘾了，顺手从柜台边抄了两个糖画，程然塞到了程然和蒋弦年手里。

程然看着手里的糖画，道了声谢，“阿姨，爷爷他明天就会来吗？”

“明天你们还要考试吧？……”阿姨渐渐离程然她们远了，“我问问我爸吧，等你们考完试再叫他来，反正他整天在家也是闲着。”

“到时候你们想做点什么东西都可以，不过要付钱哟，不然我也不确定能不能劝得动我爸。”

阿姨笑着，抛下这最后一句，就去帮忙搬东西了。

程然看着手里的那只兔子，又看了眼沈佳凝手里的那只燕子，思索了一会儿，“沈佳凝，要不然我们换一下吧？”

“我想吃燕子。”

沈佳凝和程然换了，看着手里那只“兔子”，沈佳凝微微扯了扯嘴角，看向程然。

“程然，你想做个什么啊，还把人爷爷特意请过来。”

“你还记得我昵称吗？金鱼。”

沈佳凝微微点了点头。

“呐，其实是我想做个乌龟给蒋弦年，因为蒋弦年他昵称是小乌龟。”

沈佳凝：“？？？”

啧啧，没想到啊没想到，蒋弦年居然会用这种网名，想也知道肯定是程然给他取的。

如果程然知道沈佳凝的想法，一定会把那个“蒋妈妈的儿子”拖出来，起码给沈佳凝说上三十遍，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取名废。

沈佳凝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眼神有些暧昧，一副看戏的表情。

程然居然给蒋弦年取网名，蒋弦年居然还同意了。这俩人的关系果然不一般，或许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亲密。程然：……文新学堂enxinxue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