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安是祁睢樘的上级,却不是父亲。
他不想再和这群跳梁小丑一起,心里恶心。随便找了个理由就离开了,祁月安心虚不敢去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从自己面前离开。
还有就是忌惮祁睢樘的能力。虽然他现在没有了兵权,可是在军中的影响力却是不一般。现在就到了,这么关键的时刻,自然不敢再随便处置他。
倒也给了祁睢樘的可趁之机。简直恨得咬牙切齿。
祁墨晟看着祁睢樘离开的背影也不断的深思,眼里的光一闪而过。
倒是林文威和右丞相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在心里舒了一口气。
“皇上,您看!这个祁睢樘简直就是目无法纪,根本不把皇上放在眼里。皇上应该好好的教训他一下才是!”看着直接离开的祁睢樘,沈幕是最气的。
他怒气冲冲的当着皇上的面,把祁睢樘骂了一顿,都是什么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任性妄为,自私自利,也对朝堂上,目无长纪。
简直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就应该受到惩罚才是。
皇上却意外的没有出声制止,更没有反对。让林文威和右丞相一惊。
其实沈幕他最看不惯的就是祁睢樘的高傲自大,还有任性妄为。无论做什么都凭着自己的性格和心情而定。
可是每一次,他抓也抓不到把柄,又不能把他怎么样,简直就是窝火。
其实众人都不知道的是,拿祁睢樘战神的威名威慑西辽,是他沈幕的主意。因为他想除掉祁睢樘,只有除掉了他这个绊脚石,他才会更加的在朝堂上位极人臣。
不过,他也算到了祁睢樘会拒绝,毕竟依照祁睢樘的脾气,甚至还有可能还要挟皇上。
可惜的是,祁睢樘并没有这么做。让他更加的失望。
不过能够降低祁睢樘在皇上心中的地位,那么他的计划也是成功的。
沈幕笑的恶毒。
很快,西辽的使臣就到了京城。因为最近京城的治安严谨了不少,最后还是林文威亲自去接的他们到的皇宫。
他们一路上震惊的看着依旧繁华的京城,还有那富足充裕的粮食。心里的惊愕更甚。
他们一行人悄悄地打了一个眼神,都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了贪婪和羡慕,还有一丝的恨。
凭什么他们西辽现在过的惨不忍睹,百姓流离失所,他们大夏朝却过着这种锦衣玉食,丰衣足食的生活。
凭什么他们世世代代都生活在边缘荒凉的北方,过着游牧的生活,而他们却生活在富饶温暖的南方,耕种收粮。
他们心里有无数个疯狂的声音,在进京城看见那繁华昌盛的京城时,就已经在心里尖叫着,煎熬着。
可是,只要一想到他们陛下交给他们的任务,他们就必须卑躬屈膝,忍着这里的一切诱惑。只是因为,在他们想那个同事他们的同胞正在忍受着饥饿的折磨。
他们掩饰得很好,至少林文威一路上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陛下现在还在休息,本官先带你们去沐浴一番,休整仪容之后,吃过膳食了,就可以得以觐见皇上。”林文威说这个话的时候,还用手不断地捂住口鼻。
就好像他们身上不断地发出臭味一样,神色也带着鄙夷和不屑,说话的口气更是莽撞。
他们纷纷沉默,因为两国之间距离遥远,而他们的马也在半路上的时候给渴死了。他们没有办法,只有步行,加紧了脚步匆匆赶路赶了七天的时间才到。
不仅来不仅修容仪面,就是吃饭,也已经一天没吃了。他们已经很饿了,可是却不敢耽误一点时间,又加上饥荒,没有吃的。
脸上看上去也有些面黄肌瘦,衣服也都破了几道口子,哪里还有往日的风采。不过好在西辽国的人都身体十分强壮,这些对他们来说,还可以承受。
可是之前受所有的苦,在林文威的眼里,却成了他们的笑话。
他们强忍着自己的拳头不挥在他那嚣张的脸上,心里更是怒火难平。大夏朝,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别冲动!”其中一个低沉着的声音响起,应该是他们的领头羊,其他的几个人才强忍着愤怒去沐浴。
强龙还压不过地头蛇呢,更何况,他们现在在别人地盘上,还有求于人家,不得不低头。
“陛下宣西辽使臣入殿。”
四个已经休整完成的使臣在内侍太监的带领下,去拜见了大夏朝的皇帝祁月安。
“西辽使臣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19楼文学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