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睢樘马不停蹄的赶往皇宫,他在这一刻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受,可是却很明白,沈思烟这个女人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无关暗卫的禀告,只是从心里有相信她。她不会这么做,也没有必要这么做!
沈思烟,你这个女人,就知道给本王惹事。
祁睢樘全程黑着脸,身上浑然的骇人气势惊得宫门口的侍卫根本就不敢阻拦他,吓得面无血色的给他让路,连话也说不出来。
祁睢樘大刀阔斧的直接冲进了皇宫,直奔皇上的寝殿。
“皇上在哪里?”祁睢樘冲进去却并没有看见人影,阴沉着脸逮住一个内侍的衣领问道,脸上是紧迫和凶狠。
“皇,皇,皇上……皇上在御,御,书,书房。”内侍吓到失禁,颤抖着腿在空中打转,说话也是结结巴巴,话都说不清楚。
“哼!”祁睢樘一把把吓坏了的内侍往旁边一扔,也不顾他的死活,几个大步之后那令人窒息的身影就消失在了皇上的寝殿,吓的那个内侍已经晕了过去,而其他的宫女和太监已经冷汗淋漓,浑身发抖。
祁睢樘很快就到了皇上的书房,他站在书房门口,还不用等他开口,已经有太监主动上前禀告去了。
“陛下,靖安王求见。”太监立在皇上的身后,低声询问,不敢打扰。
“让他进来。朕还没有去找他,他到先来找朕来了。”皇上脸上也十分的不好看,阴着脸,怒哼一声。
祁睢樘得到皇上的允许,眼神一变,就进了皇上的御书房。
御书房的桌子上还堆积了许多的政务,还有一些处理之后的奏折也整齐的堆放在一旁。
祁月安就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连看都没有看祁睢樘一眼,闭着眼睛在那里假寐。只是那紧紧皱起的眉头和那斜起的嘴角,让人一看就知道很是愤怒。
祁睢樘眼睛里的冷光一闪,幽深暗邃的眸子盯着祁月安的脸。
“皇上,臣有事求皇上。”祁睢樘低沉的声音在御书房响起。
“如果你是为了你的王妃求情,那就没有必要了。朕,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祁月安努力抑制住话语见的愤怒和狠逆,态度决绝。提前就已经阻断了祁睢樘的后路。
“臣也是才听到消息。请皇上相信,沈思烟绝对不会害皇子的。臣最是了解她,她没有那个胆子,也没有那个能力。说不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她。请皇上不要上了奸人的当了。”祁睢樘却像是没有听见皇上的话一样,自顾自的说。话里话外都是对沈思烟的求情和维护。
“放肆!”皇上突然一巴掌拍在面前的书桌上,红南沉木的桌子被拍的狠狠一震。发出巨大的响声。惊得外面的宫女和太监一个哆嗦,更加惶恐。
祁月安被气的发抖,脸上更是怒火滔天,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杀意。
皇上这是真的生气了。
以前皇上就和祁睢樘不对盘,可也一直都是暗地里较劲儿,像今日里这样面对面的怒目而视,还真的是头一次。
祁睢樘冷冽的眼睛看着皇上,看的祁月安一个心惊。可是只要一想到他那已经死去的孩子,祁月安心里的怒火就止不住的冒出来,恨不得把眼前这个逆子给杀了。
“你简直就是太放肆了!你可知,她害死了朕未出世的皇子,害死了你的亲弟弟。可是你却为她求情?祁睢樘,你不要忘了,你是朕的儿子,是朕的种!”祁月安气的浑身发抖,说话更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他的大手狠狠地捂住面前的沉木,手背上的青筋鼓起。
“臣自然不会忘记。可是儿臣也相信,这件事情不是沈思烟做的。只要父皇下旨,让儿臣彻查此事,儿臣一定会为父皇找到真正的杀人凶手,也会死去的皇子报仇。”祁睢樘眼里讽刺,嘴里却吐出清冷的话,脸上更是没有一丝的在意。
因为祁睢樘知道,根本就没有那个皇子,可是皇上却一直深信不疑。显然也是被林嫣然蒙骗在鼓里。
可是现在祁睢樘不能够再刺激皇上,惹怒了皇上,就算沈思烟没有过错,不然皇上赐给沈思烟一杯毒酒的话,谁也救不了她。
“父皇凡事都要讲究证据,沈思烟毒害未出世的皇子,这件事情只有查个水落石出,才能定罪。否则就是陷害!是冤枉!”祁睢樘强调证据,同时也是在继续劝皇上,希望皇上能够理智一些。书荒啦书屋shuhuang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