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袁府之内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袁家的家主袁弘正和这位不速之客交谈着,而他身旁还站着一个满布怒意的青年,这位青年便是袁塔。
“袁家主,我刚刚和你说的话你应该知晓了吧,田府的那个二世祖李轩正在开设一个酒楼,我想让你在他开业期间,让你对他这酒楼使点绊子,使得他这酒楼开张不下去,按照进程来看,估计用不了过久他就会开业,你先做好准备,这件事情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这可是父亲的授意。”那位不速之客蓦然转身,死死地盯着袁弘出声道。
没错,此人就是户部审议郎之子,屡次被李轩侮辱的枕德僻。
“好的,我明白了,枕少请放心,这件事情我定会圆满完成。”袁塔立刻出声回应。
接着,袁弘平视了一眼袁塔,平静的朝其询问了一句话,语气颇为平淡,没有任何感情波动。
“我儿,今天我交给你的事情你完成得怎么样?”
“父亲,我没有完成此次任务!”袁塔咬牙切齿的回应道。
今天发生的这件事情,是他这一生中最大的耻辱,造成这一切的事情发生的源头就是李轩,就是那个田府的二世祖。
他一想到李轩,就恨不得将其给五马分尸,然后将他的碎肉丢在荒郊野外,被饿狼吞吃,让其死无葬身之地。
“嗯?若是没有成功,为何我见你回来之时,手中空无一物?”袁弘反问道。
“父亲,那些聘礼全部被一个奸恶之人给扣下了,孩儿实在没有办法取回来。”说完,袁塔的头立马低沉了下去。
“此人是谁,如此胆大包天,竟敢扣押我袁家的所下的聘礼?”袁弘对着袁塔继续追问道。
在这平州城之内,他袁家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家族,没想到在那贫瘠之地,竟然还有人敢扣押袁家的聘礼,实属是不给袁家面子。
“就是田府那个二世祖李轩。”
“什么,义第,我真是没弄明白,你难道没有说你袁家可是有着户部审议郎作为靠山的吗?”枕德僻死死的盯着袁塔,声音猛地提高了几分。
接着,他又继续出声道:“你知不知道你这举动给李轩带来了多大帮助,他开酒楼钱财本来就不够,而你却去给那浪荡子去送钱,这导致我与你父亲后面要开设的商铺增加了很多困难,你简直是气死为兄了!”
“嘭!”
枕德僻极为愤怒的将身旁的凳子一脚踹开。
“我来找你们本就寓意打压这田府势力,而你这番举动却是给了李轩这么大的帮助,袁塔你太让为兄失望了!”
面对枕德僻的愤怒,袁塔把低沉的头埋得更深了,而袁弘则是面无表情的将踹翻的凳子重新摆正,沉声道:“枕少息怒,这件事情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至于后面开张商铺所遇到的困难,我会自行解决,不会麻烦枕少的!”
“好,那我就拭目以待,若是再出现这种事情,我想我户部审议郎府就要重新考虑对你袁家的支持了!”枕德僻冷声道。
“枕少放心,我袁家经营了这么久的声音,在平州城内产业众多,主要的收入就是袁氏酒楼与赌坊生意获利最大,所以要开展其他商铺的资金方面还是能出得起的,只要那些商铺一开张,袁家很快就会再次跳跃一个台阶,到时候对户部审议郎府的贡献也会翻一倍。”袁弘对着枕德僻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