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柔玄镇城里待了四天,高表仁、伍云召、袁富贵等国子学生员在于顺的陪伴下看了许多的地方,也了解了柔玄镇里里过去百年间发生的许多往事,然后便决定离去。
在决定离去之前,袁富贵又帮助于旷调理了一番身体,其实于旷身体本身没多大问题,不过是久居塞外寒地,身体里积蓄了寒湿之气,其老妻同样是寒湿侵扰内脏经脉导致的问题,经过袁富贵一番针灸梳理,身体里积蓄的寒湿之气排泄之后,顿时满身恢复了旺盛的生机,似乎像是年轻了许多岁。
在决定离开柔玄镇之前,高表仁和伍云召礼节性的到镇将府上拜见了镇将齐善行,齐善行者几日吃睡不安,生怕国子学生员在柔玄镇里再鼓捣个啥事,现在闻听大家要离去,也是非常的高兴,客气的说要安排酒宴,给大家饯行,被高表仁、伍云召二人客气的婉拒。
高表仁和伍云召从镇将府中归来的后,袁富贵等人已经准备好了行装,大家纷纷向于旷行礼辞行后,于顺代表于旷一直把大家送出了柔玄城外,看着大家骑上马背离去之后,这才折回府上。
“这齐善行等和佛门五台山一脉纠缠太深,竟然连基本的规矩和礼节都不顾,迟早也都会被代、雁之地的僧人拉下水,最终不见得有一个好的收场,以后尽量避免和他们又太多纠缠,避免引祸上门。”于顺归来以后,于旷告诫了一番,然后便提着一把厚背大刀在庭院里锻炼起了身体,一趟刀路走下来之后,浑身汗出,别有一番舒畅,在内心深处更是对袁富贵的医道手段由衷赞叹。
广阔的天空,碧绿的草原,雪白的羊群,还有放歌的牧人,国子学甲队生员骑着高头大马行走在草原之上,看着天高云阔,碧草连天,更是一番心旷神怡。
沿着塞外长城的沿线,高表仁、伍云召、袁富贵等人随便闲聊,放慢了马蹄,领略着塞外草原的风光,在走过一片坡地之后,大家停下了马蹄,在草原上玩闹了一阵,继续赶路。
在草原上溜达了一圈,诸人又折返到了长城外的一条小道向着西南的方向赶路,又赶了几十里路外,在经过一片山林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厮杀的声音,诸人放慢了速度,看到树林边有一个虬须青年正在和三人厮杀,这虬须汉子身手的确了得,三个围杀他的人渐渐不敌,其中一个青年眼看着丧生到这虬须汉子的刀下。
大家骑着马走近了一看,这各身手了得的虬须汉子正是在柔玄镇里见过一面的杜兴,而那个眼看着将要丧生在虬须汉子杜兴刀下的青年,袁富贵和房乔也都认识,竟然是青洲十院大比中,泰州书院的副领队任宝。
虽然和任宝并没有过实际的来往,毕竟也都是青洲十院大比中认识的学员,袁富贵不忍他死在杜兴的刀下,直接从马背上掠去,手中催动两枚针梭挡开了杜兴劈向任宝颈项的长刀,随后身影已经闪到了任宝身前,随手拉开了任宝,然后看着杜兴说:“你快走吧,我也不想理你们之间的恩怨,但是也不想你在光天化日之下随便杀人。”
杜兴看着袁富贵瘦弱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平衡,手中长刀直接向着袁富贵劈了过来,袁富贵闪身错过,一掌打在杜兴,杜兴受疼不住,手中长刀差一点脱手,然后向后退了几步说道:“你是谁,为何干涉杜某和任家的恩怨?”杜兴修为已经是内劲八阶修为,竟然不是袁富贵一招之敌,便停手有些狼狈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