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再胡来,陆庭修求生欲相当强,深邃的眸光炯炯有神,不屑道:“她喜欢我,我就非得喜欢她?”
爱慕他的人多了去,绕京城一圈都排不过来。
夏秋纳闷,“多好的姑娘,你怎么就不喜欢呢?”
这不是吃醋,分明是将他往外推。
陆庭修瞬间怒了,斥道:“你怕是眼瞎。”
她哪只眼睛看出吴渔配得上他?
夏秋较真上了,很是不服气,“你说,她哪里不好?”
陆庭修无语,他还真没瞧出吴渔哪里好。那姑娘,浑身透着股阴沉气,处着让人不舒服。
“你这是让我娶她?”陆庭修觉得,夏胖胖多半是脑子进水了。
夏秋一怔,还真细细琢磨起来,纠结道:“也不是。”
瞧她拎不清的样,陆庭修很来气,“那你是想一男侍二女?”
醉酒的夏秋抓脑袋,哎呀,她怎么扯这些乱七八糟的。
“休想。”陆庭修劈头盖脸一顿骂,“夏胖胖,你卑鄙,你无耻,你无情,你无义”
他所追求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会像父亲那样,辜负母亲一片深情,姨娘妾室抬进来一堆。
如果没遇到那个人,他宁缺毋滥。
私以为可以给夏胖胖机会,既然她不珍惜,他权当喂狗了。
“我我”夏秋舌头大,急得直挠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我喝醉了。”
夏秋趴在房顶上,“我想吐呕”
陆庭修斥道:“我看你清醒的很。”
酒灌得太多,夏秋“哇”地吐了。
陆庭修满脸黑线。
所以,她刚才只是醉话?
夏秋用酒漱口,洗掉嘴里的污秽。
陆庭修嫌弃,顺着梯子往下爬。
喝得多,腿抖,爬到一半脚踩空,扑通掉下去。
夏秋浑浑噩噩的,紧跟在后头,一脚踩在陆庭修身上,差点没绊个狗啃泥。
陆庭修天旋地转,压根找不着北,趔趄地跟在夏秋后面,顺手将房间带上
晕晕乎乎间,外间窸窣声响起。
起床气大,陆庭修翻白眼,伸手揉着头痛欲裂的脑袋,“谁啊?”
夏胖胖越来越不懂规矩了,他的房间不是谁都可以进的,一大早吵吵吵的。
突兀的男声,将外间忙碌的小芍吓得魂飞魄散,手中端的洗脸盆“哐当”掉地上。
她跑到内室,只见一披头散发的男人自床上坐起,吓得失魂尖叫,“啊啊啊”
“叫魂啊?”夏秋被尖锐震耳的声音吵醒,虚弱地从床内侧爬起来。
咦,搂着她的是谁呀?
夏秋睁大眼珠子,半晌才看清同床共枕的男子。
难道,她昨晚爬他床了?
狐疑地打量四周,不对呀,这是她的房间。
小芍初以为是采花大盗,谁知竟然是陆大人,顿时羞得面红耳赤,她她她这是坏了夏姐跟陆大人的好事呀。
糟糕,也不知夏姐会不会生气?
“对对不起”小芍面红耳赤,一溜烟逃离案发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