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娇来到了县衙门口,倚在门框上,百无聊赖的等待王仵作的好朋友,许仵作的到来,县衙门口当值的衙役看到她过来了,冲她点头示意。
开口询问她道:“沈仵作,您着急忙慌的是有什么要紧事吗,说出来,咱们兄弟帮帮忙。”
沈娇娇闻言,对这两个衙役粲然一笑,而后开口解释道“没什么大事,我在这等个人,你们不用管我,忙自己的吧。”
衙役们听后,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开始站岗,而沈娇娇则是抬头看了看天空中太阳的位置,来估算时间。
这太阳都已经到了西边的天空,按理说许仵作也应该到了,毕竟他信里写的就是这个时候。
可是沈娇娇在县衙门口左等右等,都没看到有人过来,来往的都是平安县的人,并没有生面孔,看到这里,沈娇娇心里烦躁不安。
原本满心欢喜的沈娇娇,在漫长的等待中渐渐的没了耐心,在县衙门口来回踱步,焦躁不安的走着。
衙役们看到沈娇娇的动作,关心的问道:“怎么了沈仵作,是有什么事情吗,您要接的那个人怎么还没来?”
“我也在纳闷,他信上说的就是这个时候过来,可是我都等了这么久,都没有看到他。”沈娇娇气呼呼的说道。
她心里对许仵作的印象分开始大打折扣了,这人怎么不守承诺,都迟到了那么长时间。
衙役们知道沈娇娇现在很烦闷,于是细心的开口安慰着她说:“沈仵作别着急,许是那人路上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既然他信上说今日过来,您就再耐心等等。”
沈娇娇听后,心里想也是这么一个理,毕竟这是在古代,交通不发达,通信也不发达,没准真想衙役们说的那样,许仵作是在路上遇到了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沈娇娇烦躁的心,渐渐的平静了下来,然后又靠在城墙根上,静静等待许仵作的到来。
就在沈娇娇和衙役对话的时候,县衙门口不远处的茶摊上,有一个生面孔,那人一脸的络腮胡,贼眉鼠眼的模样,正在远远的观察着沈娇娇。
由于离的远,沈娇娇并未注意到有人注视自己,只见那个大汉,端着茶碗,一边喝茶,一边饶有趣味的看着她。
看到沈娇娇焦躁的来回踱步,他不由得笑出了声,茶摊老板听到后,觉得这人是不是有毛病,都来了许久了,也不离开,一壶茶水都已经喝完,又续了一壶。
就这样,茶摊的大汉,偷偷的观察着沈娇娇,而沈娇娇则是在县衙门口等的心烦意乱,好在有衙役们和自己聊天,要不然准能无聊死。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日落西山,夜幕悄悄降临,沈娇娇觉得许仵作今天估计是来不了了,打算打道回府。
就在这时,远处的茶摊传来了声音,原来是茶摊老板要收摊回家,而那个大汉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于是便有了以下的对话。
“这位客官,我这要收摊了,您看这茶水钱您先付一下。”茶摊老板一副好言好语商量的模样。
只见那个大汉闻言,重重的放下了手中的茶碗,不耐烦的说:“怎么收摊这么早,到底是小地方的人,没意思。”
“您说这话我可就不乐意了,我这茶摊在这里已经摆了十几年,每日都是这个时辰收摊,您都在这里坐了一下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