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旬很快就被叫来了,进去的第一眼就看见夜未安面无表情的盯着他。背后微微发凉,一种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果然不愧是亲兄弟,像,非常像!’这是来自一个被夜家兄弟支配的可怜侍从的内心话。
“参见殿下。”
夜未安嗯了一声,进入了正题,“你去苏知县手里把那些犯人重新审,告诉他们姓苏的钱少,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抄斩。若是他们想跟着一起死就继续认罪,要是不想死就重新说证词。”
“是,属下这就去。”二旬没多停留,心里把那个姓苏的给骂了一顿。
二旬审讯是把好手,威慑、哄骗加引诱顺顺利利的就把夜未安想要的给套出来了。
夜未安没耗着,把新的证词砸苏知县脸,“苏知县,你是不是要解释些什么?”
苏知县一脸的差异,快速调整好神情,“殿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难道殿下是对下关不满?”
“本王就是对你不满又如何,这里也没外人,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你刚才那些多多少少我都知道,就差这证据了,你说说本王能不能找到?”那邪魅的笑容再次出现,苏知县冷笑一声,眼里满是不屑。
“下官不知殿下在说什么,要是殿下认定此事都是下官所为,那就请拿出证据来。”
夜未安咬牙,看来是先帝太懦弱了,叫这些不懂事的都忘了姓夜代表了什么。
“苏知县怕是忘了本王姓什么。”只见夜未安从手里拿出一把匕首,在手轻轻抹了一下锋利的刀刃便有了血。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夜未安就把匕首塞到了苏知县手里。
“来人啊,苏知县欲谋害本王,即刻关押。本王怀疑他还有同党先封锁消息。”
苏知县是被请到夜未安这的,所以他带来的人都被扣在了外面。这里都是他的人,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安王殿下,这是作甚?你无凭无据管辖朝廷重臣,这是何等罪过,就算是天子犯法也跟庶民同罪。”苏知县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被扣下了,心里有些慌张的。虽然到处的都已经处理掉了,但还是有些漏网之鱼的。
夜未安懒得看苏知县一眼,朝廷重臣?
“苏大人还真是看得起自己啊,不过就是个地方小官,说不定死了都不会有人记住,你有何脸面说自己是朝廷重臣?郢州不缺你这一个小官,你身后的人也不缺你这一个走狗,你说说你多可悲呀?”
“安王,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自己做的决定。他不是你能对付的。”
夜未安嘴角微微扬,果然被他猜对了,苏知县背后还有人。
夜未安:“苏大人还是想想自己吧,把人带走。”
接下来就是要赌一把了,他赌苏知县身边有人料理那些麻烦事。
派了人去告诉外面的人,苏知县不回去了就在他的院子处理公务了。有好些事情要交代的,还故意说了码头和酒坊这两个地方。
这是他们的人查到的苏知县经常去的两个地方,他猜这两个地方应该是有问题的。
话传出去后两盏茶的功夫就有了动静,有人从苏家出去去了苏知县经常去的那一家酒坊,呆了一刻钟就走了。
那人没想到自己走后,酒坊就悄无声息的被夜未安的人给查封了。而且还及时拦住了要烧毁书信并自杀的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