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还会再次上当吗,?贱人!”虽然心里慌到不行,但还是强装整定的梅丽文思强行控制着他手下的癸干忒斯继续攻击。
然而当那只声势浩大的拳头接近拉蒂琪制造出来的戈耳工之时,漆黑而不详的花粉慢慢地沾满了癸干忒斯的巨手,而这些花粉内蕴含着的榭寄生毒素也在戈耳工内部疯狂生长。
或许只有和榭寄生达成了微妙共生的拉蒂琪才清楚,这种所谓的“毒素”其实是一种病毒,一种和病毒完全相反的逆转录病毒,只可惜涉世未生的她却依旧将此仅仅当成是一种巧合。
而依靠着吞噬病毒以及正常细胞生长的榭寄生在夺取了梅丽文思给予癸干忒斯的庞大生命力后,其增殖的速度也飙升至了极限几乎在短短三秒内就侵蚀了癸干忒斯的大半边身体。
最终因为被榭寄生抢占了过多的能量,那只癸干忒斯最终携带着半身的漆黑斑块如同一株真正的植物一般停止了活动。
而此时那只拳头距离拉蒂琪只有不到20公分,若非拉蒂琪靠着足部变为根系暂时扎根于大地,恐怕光凭癸干忒斯拳头夹杂的巨大劲风就能将她吹飞。
然而即使是暂时扎根的拉蒂琪也还是被劲风撕碎了身上不少包裹得衣布,露出了她娇好的面容与婀娜的身材。
但是这些如今却只能让人感到恐惧,因为在那本该雪白或是红润的皮肤早就变得漆黑一片,一朵朵的微小的戈耳工在上面随风飘动,而它们就是所谓共生的代价。
于此同时那只被感染的癸干忒斯那片漆黑的身体之上也绽满了巨大戈耳工的身影,那种榭寄生扭曲变异细胞后的产物如今却有着上万多之众。
看着梅丽文思惊愕而克制不住恐惧的眼神,拉蒂琪苦涩地一笑上前用手指触碰了一下癸干忒斯那只漆黑的感染手臂。
而后如同滑落的流沙亦如雪崩时的雪花,那只癸干忒斯的大半个身子最终都化为了漫天的黑雾,最终在引力作用下化作了片片黑雪飘然落下。
那种诡异而不详的景色让梅丽文思几乎无法克制自己颤抖地双腿,最后勉强右手一挥,让那只癸干忒斯剩下的躯干化作一道绿色的植物屏障堪堪挡住了那些飞舞的“黑雪”,饶是如此梅丽文思的脸色依旧惨白。
“哥哥,我们没有必要战斗,更何况是这种一见面就……”拉蒂琪试图和对方沟通一下,毕竟从一开始梅丽文思对她莫名的恶意就让她感到奇怪。
“住口,你这个贱人、魔鬼、比昆虫还低等的家伙……”梅丽文思尽管还有两只尚未受到感染的癸干忒斯巨人,但是他也明白拉蒂琪的身后同样有着两朵未曾绽放的戈耳工。
这场战斗从一开始就不公平,凭什么那个贱人可以控制这种杀器,凭什么自己花了不少功夫制造但我巨人就这么不堪一击。
诸如此类的疑问让梅丽文思愈发抓狂,从来只有他靠血脉压制的份,那里轮得到她来反克制自己。
“哥哥,你是受到谁的挑唆了吗?为什么就不能好好想想呢?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不同……”拉蒂琪几乎是在用恳求的语气希望梅丽文思能冷静理智一些,只可惜这些东西似乎随着梅丽文思日复一日的残杀和折磨消耗殆尽了。
看到眼中带着哀伤与不解缓缓靠近自己的拉蒂琪,梅丽文思终于忍不住失控地大喊起来:“一定是父神的考验,没错一定是这样的,只要我表现出足够的勇敢,吾父就会给予我制裁你的力量!”
被鲁比特洗脑洗久了的梅丽文思在这个世界观逐渐濒临崩溃的现在却依旧执迷不悟地试图用鲁比特的话来麻痹自己,或许也是因为他不愿承认自己的错误吧。
当梅丽文思决定防守一搏之时,那两只仅存的巨人开始彼此交织并且梅丽文思直接放弃了防守任由黑雪飘下也强行将作为保护网的植物也融合进了那只融合怪内。1212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