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魂恐咒,阴阳家的咒印禁术,在禁术内属于“阴脉八咒”的一种,与“阳脉八咒”中的封眠咒印属于阴阳克制关系。
死在六魂恐咒之下的强者不计其数,除了韩非之外,墨家三代巨子都包括在内。
六指黑侠、燕丹以及荆天明都中了六魂恐咒,前两者已经彻底陨落,消失于天地间。
而天明的体内,除了六魂恐咒之外,还有着与其完全相反的封眠咒印。
两者相互克制,使得天明很少会受到影响,最起码明面上确实是这样的。
只不过,实际上却完全不是这个样子,张良的眼力自然看不出天明的真实情况。
但是,别忘了儒家可还有一位大佬存在,那位可是当今天下最强的那一小撮人。
哪怕是将诸神都算在内,也同样如此。
最重要的是,在“八大至强者实力排行榜10”中,荀圣稳稳占据着第二的位置,仅次于秦皇嬴政。
而现在的20版本中,也不过是往后挪了一位而已,实力绝对不是想的那么简单的。
荀圣曾探查过天明,看出了些许端倪,他亲口告诉张良,阴阳家的咒印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
真正的核心是阴阳家咒印下方的神秘纹路,那才是真正的秘密。
张良自然询问过荀圣,但得到的答案却是不可言,因为这涉及到了那位大秦之主,所以还是能避免就避免。
但张良又岂会轻易放弃,他旁敲侧击,自荀圣口中得知天明体内的神秘纹路应该与韩非有一些关系,但具体什么关系,除了那位没有任何人知道。
“天明,不要怪我。”张良的法力于天明的身躯中游荡,找到那封眠咒印与六魂恐咒,想要强行突破它的束缚,解放出那更深层次的神秘纹路。
“啊,三师公,我,我头好疼啊!”天明被张良夹在腋下,发出阵阵哀嚎。
“怎么了?是发作了吗?”张良内心一沉,不知道自己应该不应该进行下去。
少羽听到天明的惨叫,连忙跑了过来,摸着他的脑袋:“天明,你怎么了?”
“不,不,不知道,就,就,就是脑袋有些疼。”天明捂着头,但却发觉自身没有那么疼了。
张良松开天明,收回了那缕法力,他放弃了探查天明的秘密。
虽然那可能对他来说很重要,但天明对他来说更加重要。
“咦,怎么回事,突然间就不疼了呢?”天明松开双手,满脸疑惑地说道。
“切,你就在这装吧!”少羽抱着手臂,瞪了天明一眼,说道。
“天明,莫要调皮哦!”张良轻轻敲着天明的脑袋,笑着说道。
“我真不是装的,刚才确实好疼,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就不疼了。”天明挠挠头,一脸懵逼,他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咸阳宫,太华殿。
嬴政目光淡漠,冷冷地说道:“还好你放弃了,否则。”
张良面色一变,内心巨震,他听到那道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
“果然与你有关。”张良暗暗握紧拳头,面色迅速恢复平静。
天明与少羽看着张良,满脸疑惑:“三师公,你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就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张良轻笑着说道。
“哦,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正在修炼什么变脸秘术呢!”天明笑嘻嘻地说道。
“去去去,你个臭小子。”张良右手重重的敲在天明的脑袋上,使他发出一声哀嚎。
“哎呀,三师公,你说不过就动手。”天明捂着脑袋,嘟嘟囔囔地说道:“难道,你忘记了吗?君子动手不动口。”
“咦,不对,不对,那句话怎么说的?”话刚说完,天明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那叫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这动手不动口,岂不是要让三叔公狠狠地揍你一顿吗?”少羽无情的嘲笑着天明。
“切,我只是说错了而已。”天明不满地说道:“难道你没有错误的时候吗?”
“没有。”少羽果断说道。
天明:“???”
看着两个小孩子相互斗嘴,张良不由得摇摇头:“走吧,既然没事,就先回去吧!”
“好嘞!”两人连忙说道,跟在张良的身后,继续前进。
三人缓缓来到了一座木桥前,张良面色变换不定,最后化作笑意,带着两人继续前行。
在木桥的那头,有一个白发白眉的长须老翁站在那里,他看起来慈眉善目,面带善意,但不知为何脚上却有一只鞋失去了踪影。
张良看见那老者,立马走了过去,躬身行礼道:“儒家张良,拜见楚老前辈。”
“哈哈哈哈,子房好久不见。”
楚南公颤颤巍巍,坐在桥头,像是一个弱不禁风的老头子,风一吹就会被吹跑一样。
“楚老前辈,您不是已经回到楚地了吗?怎么还在这里?”张良神色疑惑,询问道。
“唉,老夫原本是准备回到楚地,颐养天年,然而这走着走着,不知怎么回事,就又回到桑海了,真是奇怪。”楚南公轻叹一声,有些无奈地说道。
“咦,这不是上次遇见的,跟在那个坏人身边的老头吗?”身后的天明忍不住想道。
他虽然天真烂漫,想的很少,但现在却也知道了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的道理。
能让自家三师公如此尊敬的老头,肯定不是一个普通的老头。
“对!老夫就是那个坏人后面的老头!”楚南公看着天明,笑着说道,像是一个老顽童一般。
以他的修为可以轻而易举地窥探到天明内心表层的想法,但如果是太深层的秘密,那就不行了。
“咦,这个老头怎么知道我的想法?”天明脸色惊变,暗自狐疑。
“哈哈,小朋友。老夫是从你脸上看到的。”楚南公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脸。
“啥意思?”天明脑袋一歪,神色更疑惑了。
“呵呵,老夫不仅能从脸上看到你心中所想,还知道你脸上有花。”楚南公脸上尽带神秘之色。
“这怎么可能,我的脸上哪来的花?”天明满脸不信。
“哈哈,是凑近烧鸡太近,沾染的油花!”楚南公指着天明的小脸,笑着说道。
“哈哈!”
众人闻言,不禁笑出声来,张良眼底流露出一抹思索之色,拱手说道:“前辈修为高深,子房心中佩服万分。”
“子房的才学,老夫心中也是非常佩服啊。”楚南公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