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觉得沉甸甸的,也心里觉得轻飘飘的,一定要有沉潜下来的也一定要有能够轻浮上去的。
对于生命真实的感觉就好像离间,建造一个空间也离开这个空间。
从空间的角度上说,每一个人都是芸芸众生,不是这种众生就是另一种众生,肯定是一种众生,离开某一部分众生也是一种众生,类别还有类别,都是离弃了灵的空灵人。有灵和无灵的说法不好较真就说真实和虚无,说到情和感的聚散分合。
前提是先贴出一张饼子来,中间也少不了我这个贴饼子的人,就去找寻第三者。
第三者是对面的空洞。
天也叫云天,不是所有的天上都有雷声也有闪电,只是为人间专门了制造了云彩。也就是存在着大气层,离开大气层就得有对于大气层的模拟,大气层是一个膜,使人身在福中。
在心上也有这么一层膜,隔着膜的情和感互相凝视,有时候也闹闹别扭。
心是内在的中间存在的一块地方,存在的云彩就是意识,这块地方属于自己是自己的领地,巡视领地的时候发现了两个问题,一个是边缘问题一个是安心还是不能安心的问题。
安心和不能安心的问题有关于敬畏,是否获得了自由自得,是否对人生和人类有益,有没有所惧怕的、有没有什么底线。
自律是所有他律的基础,中间存在着太多的空间。道德可以跟上来,律法却不能,人至少需要一个转身的维度,严苛和松散都不是办法。正义不是严苛,妥协不是向人让步而是在向天向情向灵让步。
共同是一个圈,围住最大的也就围住了最小的。
你有没有什么可怕的,只有一怕还是有很多怕,最够归结到一点上其实就是对于死亡的惧怕,死亡了就再也没有机会,拥有都会失去。
拥有而不失去是有的,是对于虚无的拥有,虚无也是真实。
很多人都是存有畏惧心理的,也是对于不知道的畏惧,知道得不多,隐隐约约,怕背后有什么联系,不知道得太多,是一个面目不善的存在。不隐隐约约的就没有惧怕,作的是死,也连带了他人的死,都拉到深坑里面来,这就是人类历史上的人为灾难。
让我知道而又让我不知道,我知道的也许是不应该知道的,不知道的却难以知道。我怕知道,也怕不知道。
这里有个完全之法,那就是只有一个畏惧,畏惧神,这也是知道和不知道的开始,怕有怕的理由,敬畏是智慧的开端。
说神不要谈虎色变,是身神、心神和灵神,所有意思的意思,人的存在和开始的那样一个点,唯物和唯心不是一个界限而只是一个借口,因为还有唯物的唯心,唯心的唯物,以及更变化下去的唯物的唯心的唯物或者唯心,唯心的唯物的唯物或者唯心,可以一直繁衍下去。
这不是更早,你的最态度的唯物还是唯心,因为还有往上的路,唯物来源于唯心,唯心来自于唯物,唯心又是唯物的唯心,唯物是唯心的唯物。
嗐,是你这个人,还有你的心。
身尽还有心尽都会引出灵来,只有灵无尽。无尽也就相当于不知道,人类之始到最后两个人,还得再往前。就会牵扯出心尽来,你认识我吗,我认识你吗,是不是在一早就有了思维。
思维是承接了思维,本能也有思维的本能。
身体不随便,心不随便,灵也没有随便。变现在外在但起源于内心,一定有一个内,这个“内”在人类的后期变现为外。
人是一个通顺又是一个梗阻。
我的情绪和内心安在意识上,意识顺着时间空间和情的路走,走到尽头也就是边缘,一定会进行分解,时间里有什么,空间发生了什么,认识都是情动的结果。
存在两个分支,一个是调回头来还是人的,子子孙孙。一个是超过了人,知道人的为人,可以选择继续为人还是某一种滞留,人是另一种人。
在某些说法上,主要是属性,分为神魔人三种。神是救人的,魔是害人的,人在两可之间,归属于神或者归属于魔。神的目的是人的救赎,魔的目的是人的沉沦,人有选择的主动权。
神不叫你怕,魔巴不得你怕,人的怕人是一种长期的引导的固定。富不可怕,贵不可怕,好也不可怕,怕的是坏。如果不怕坏那就会怕好,怕自己见不得光,好坏都不怕则无可救药。也就是没有了限,限是支架,没有了支架只能滑。
高兴的还是魔。
心是一个地方,它有空间的大小也有光亮的程度,在念起念落之际你已经有了自己的选择。选择都是个体的,对准了自己,不怕死的狂言都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历史的经验或者是天道的基础组成是畏惧神,也就是以一念代万念,你怕神就不会再怕别的,你不怕神你就会怕很多。
要怕有可怕,只有良心才可以住神,恶心可以任意而居。神是所有的不知道,它知道的人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