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总是会看到自己的天空摇摇欲坠,或者一座城堡没有建成,是心的向往不能够坚实。
这是空虚的时候,我就是我自己,这么说的时候很小声。
不能只是看着。
这个天空或者城堡是随着我的,它的意思是我要达到它,那样我就是我,而如果隔了一段距离,距离可以很遥远,我对于我自己也是虚幻的。
引起这件事情的也是我,当我界定我自己,我发现我不能界定我自己。至少有两个方向,一个是看不见的方向,这个方向上有我也有别人。
是心思意念和行为上的关系,个人展露出来的行为很少数,而想是那么得多。
所谓的行动派不是指的行动特别多而是起而行,行动的干脆利索,没有拖泥带水。
我是存在的,我的想引起来的存在。只要我想,我很想和切切地想,因为想就会改变了很多东西,以为没有改变而实际上早已经悄悄改变了。
再就是我存在于存在中,那不是我的存在而是为存在而存在。
有区别于我的一个存在,它存在所以我存在,它是我的铺垫,我是它的展现。就是我心中的一个灵。是我最正直和公义的中心,也是怜悯的地方,“先是清洁,后是和平,温良柔顺,满有怜悯,多结善果,没有偏见,没有假冒。”
我符合于它,我就是活着的,我偏离或者背弃了它,我就干瘪起来。
也可以说这是生命的真性情。
一个是看得见的方向,我发现了自己的长途和短途,以及时时处在“监视”之下的故意表现出来的风情万种。
全盘不考虑所有的想,这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有时候故意忘记一会儿,让自己轻松和呼吸几口新鲜空气。
就用好人和坏人来游说。
人们其实在很小的程度上能够决定自己做好人或者做坏人,而是好路和坏路都存在了,想要走在哪一条道路上的事情。
而且都会得到支持,支持是人们获得充实的原因。
好坏都是一团能量,行为上的好坏和心里的好坏,已经彻底地张开了口或者半张着口,已经和正在形成一个“光体”。
事情或性格的发展,大了说某些走向都会被这些光体所左右。
实话说,某一个人摔倒了,事情看起来还可能有些严重,这时候个人被支配的情感就是去扶起来,视情而决定怎么救治。在去扶起的路上却产生了犹豫,好人的犹豫是有太多的前车之鉴了,坏人的犹豫是我没有这个必要。
甚至想,如果那个摔倒的人是我,都离我远点,死了也就死了,谁还不死呢?
有不忍心的好人还是会向前,忍不了自己那颗冷漠的心。
心的交战其实是三方交战,我现在的心,我本来的心,我被熏染了的心。也叫未来心,过去心和现在心。
他战胜了自己,他本心还是想做自己的,事情就会有两种结果,一是好人做成功了,意思也就是我和我自己并没有分离。感谢感激都是次要的,自己那样做了,对得起自己,对得起自己的心,对得起自己的灵。
也可能失败了,遭到了恶者的反噬,人心的诡诈比什么都可怕。
也带来了生活中很多的不宁静,觉得受到了委屈,这其实也是灵的委屈。在披露和报道上也有些小问题,就和狗咬人和人咬狗的例子一样,这样负面的报道有哗众取宠之嫌,而且不计后果。
也可能有人调查过,在某个时间范围内或者某个区域内,把类似的情况综合起来,好人占了几成,视而不见又是多少,其结果有多少是皆大欢喜的有多少是陷坑和无理取闹的。
相信还是好的成分居多,也必须是居多。
这不是一纸公文的事情,都虚了心,把心虚起来,就没有了自己的真诚。
人的真诚在对于自己的真诚之后还有对于周围的真诚,否则就没有坐标来界定自己。
好能量和负能量互相彼此。好能量是对于负能量的击破,负能量是对于好能量的解体,在综合起来之后就是自己的能量。
不管影响多大,能量都有边沿。
不管能量多大,都有计算能量的天才高手,一眼就会见出分晓来。碎片之灵说的是,相比较于人的受限和破碎,它是碎片。相比较于人的完全,它就是完全的。
这就肯定了人的努力。
好路坏路都已经存在了,这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而选择总是很难。只是一步的距离,就可能是天人永隔或者人鬼殊途。每一步都得谨慎,因为所有的回头都非常艰难。
因为不是个人的事情,永远不是个人的事情。一直以为是个人事情的,他说了假话,是他的一种藏,或者是没有虚伪的真诚,就是一个个人,他的痛苦和虚无人们有目共睹。
仔细看看,他已经不是他自己,他在为别人而活,即使他不知道这个别人是谁。
这里的别人也许是一些意念。
而时间的意义在于,有一天这个人回头了。浪子回头金不换或者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都说的是一个当时和起初,在另一条路的行程中最后还是选择了这一条路。
以血止血,以牙还牙,欠债还钱。
每一滴血,一个咒骂,一个殴打和侮辱,有违天公地道都要一一的偿还和补上,一厘一毫的欠缺都不行。
这条路很艰难,所以很多浪子又故态复萌了。
他们不知道的情况在于,一是个人自己的偿还,行为上的还有心情上的。还有灵的偿还,自己和灵伙同一起的偿还,而终于认识到了灵。
这个结果是神奇的。作用于时空情,最后解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