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维轩一顿揄揶嘲讽,莫愁娘子面子挂不住恼怒又无可奈何,长长地叹了口气:“奴家实在是不想做那卖笑的行当了……”
多少看透了些莫愁娘子的心事,安维轩问道:“莫不是姑娘攒下的家业被仁和县衙抄了去而心灰意冷?”
“此次奴家下狱,能够全须全尾的活着回来巳经很是心满意足了,怎会有他想法?。”
莫愁娘子心灰意冷的照着镜子,心中又如何不是这般想的,自从自己被押入大牢,想来自家沦落风、尘受尽艰辛委屈才挣来些家产己被散了去。再者做风尘这一行的,家中、出了命案,哪还会再有什么生意,日后又如何操持生计?
“离脱了风尘这一行对于花魁来说不见是得坏事,毕竟这一行终不是个正规行业,看轻时自己被别榨,年长了又去压榨旁人,端是个有损道德的。”安维轩安慰道,想了想又说道:“那仁和县衙怎么抄走的东西,怎么送回来,不然的话锦旗不只是没有,咱们再去临安府告他一状……”
“安官人你要做甚?”方才还作慵懒无聊状的莫愁娘子被安维轩所言吓了一跳。
“办剧团总是要开销花费的。”安维轩言道,心中又在想没了莫愁娘子手里的钱当做启动资金,自己的设想还真不好实现。
“剧团?剧团为何物?”莫愁娘子一扫颓废无聊状好奇起来:“官人说奴家不再做风、尘这一行也不见得是坏事,又是个什么意思?”
“这几日花魁娘子在牢里受了许多苦,且去沐浴更衣休息,睡过一觉便知晓安某的意思了!”安维轩有意卖起了关子。
见安维轩卖起了关子,莫愁娘子也不多问,口中言道:“这次奴家能死里逃生,看似是那程知县明察秋毫,实是官人出了力,若不然奴家便成了那替死鬼了。”
“安某只是略做奔走罢了!”安维轩很是谦虚的说道。
“奴家曾以为自己是个交游广阔的人,却未曾想这些交情人脉不过是镜花水月。”莫愁娘子很是心灰意冷的说道:“宁儿探视奴家时都说了,自打奴家入狱后,为救奴家宁儿去寻了此前与奴家算有些交情的人,却没有人一肯出面,惟有官人重情重义为奴家奔走……”
“安某当不得花魁娘子这般夸奖,安某不过是扯了晃侍郎的大旗做了虎皮,花魁娘子要谢还是去谢晃老大人罢。”安维轩实话实说。
“官人当奴家不知道这世道与衙门里的黑暗?”莫愁娘子反问,接着冷笑道:“此前于建康府中,无辜之人被当做替死鬼这般的事情,奴家听得多了。”
“听花魁娘子话音里的意思,是要感谢安某?”安维轩笑了起来。
直到这时,莫愁娘子眼中才不见了冷漠之色:“奴家自是要谢安官人的。”
年轻人火气旺,又是许多日没行那床第之事,安维轩摇曳着心神道:“那……有请女菩萨布施肉身罢!”
看安维轩不怀好意的模样,莫愁娘子的身子不由的往后缩了缩:“官人你要做甚?”
奈何安维轩的动作更快,己经将莫愁娘子揽在了怀里,并撕扯她身上的裙裳:“不是己经明说了么,要女菩萨布施肉身。”
“宁儿、红菱都在外面。”莫愁娘子将身子缩成一团。
安维轩笑道:“她俩个被你调教了那么久,不用人提醒,便知晓什么时候该进来,什么时候不该进来!”
莫愁娘子一介女流,力气上如何能抵得上安维轩,挣扎了两下身上的衣裳反而凌乱起来,整胸前更是门户大开,露出白花花的肉,令安维轩更是血脉贲张。
“莫要撕扯了,待奴家沐浴过官人再来罢!”挣扎的娇喘吁吁,莫愁娘子索性说道。
“安官人可在……”就在这时,有人在门外唤道。
这边安维轩出了房舍,柱三领着一个家丁装扮的人来报道:“轩哥儿,是礼部晃老大人派家仆来寻你的。”
“这位便是安小官人罢!”那家丁装扮的人见到安维轩拜了拜,说道。
“晃老大人着阁下来是来要曲子的么?”安维轩猜此人的来意问道,又言:“劳烦阁下与晃老大人传话说,容安某再思虑几日,七日后定奉上支令老大人满意的曲子。”
“劳烦安小官人快些,莫要耽误了我家老爷的公务。”那晃家仆人催促道。无忧文学网5ux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