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云昭受到热烈气氛感染,高举酒碗,喝道:“来,大伙儿敬阿兔一碗,谢她的鹿肉。”
众人附和,“对,大当家说的对。”“阿兔,来!”“虎子,这碗酒可不能代喝,大当家可不饶你!”“兔兔,快。”
阿兔被众人哄哄得红了脸,略忸怩地站了起来,高举酒碗,娇滴滴道:“谢大当家的。”然后敬向四方的兄弟姐妹,仰头一饮而尽,也不含糊。
众人齐声叫好,咕嘟、咕嘟喝起酒来。
阿兔坐下后,好像不胜酒力似的,歪身一倒,靠在阿虎的身上,眼睛里水光盈盈,面容白里透红。
这等情状要不是不调笑、调笑,怎么是好兄弟,好姐妹呢。
阿虎挠挠头,粗声粗气道:“看什么,再看挖你招子!”话是威胁,脸上是没有怒气,反而喊着笑意的。
一顿饭又是吵吵嚷嚷的度过。
午后,醒过了酒,武云昭将白蟒鞭往腰间一缠,交待了一声,奔向后山空地她今早醒来时所在的草地。
内功已成,根基已固,武云昭甩开了白蟒鞭,大耍特耍。
银白的长鞭如蛇一般,游走飞窜,在阳光下耀眼夺目,流光溢彩。
一个时辰后,武云昭卷起长鞭,放在身侧,看着面前坑坑洼洼的地面,叹道:“可惜了一片绿草,当了我功成名就的垫脚石!”做作地捻起一根半截的、透着清香的草叶子,说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死一回没准儿能长得更好呢,乖!”说罢,手指曲起,运起内劲儿,将这小小草叶当做暗器射了出去,扎进了一堆土里。
武功登峰造极者,可摘叶飞花,伤人立死。
在系统的帮助下,仅不满一个上午的时间里,武云昭还做不到让人死,但让人伤是差不多的了。
此等武功,在此界已经算是超宗师级别,武云昭敢称第二,便无人敢称第一了。
武云昭手肘撑在膝盖上,手掌边缘相对,托着下巴,轻声道:“武功太好也麻烦,太容易知道事情了。”抬眼看向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