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页一依旧拒绝了对方的邀请。
对方对此颇有些惋惜:“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扰你了。”
有风呼啸而过,沈页一打了个喷嚏,站起身来。
转身过去,只见漆黑里远处微弱的灯光。
沈页一将握上枪的手放下。
“路痴,看什么呢?”玉长拂难得性地带着点玩味唤人,“难不成有什么艳遇?”
沈页一瞥了他一眼:“带路吧你。”
玉长拂伸出手:“请吧。”
不出意外,沈页一回到住所,就是遭受谢墨书的一番嘲笑。
并且谢墨书觉得一个人笑还不够,还拉着许杨忆梓一起来笑。
长黎略微鄙视地看着他们,说:“明明都习以为常了,还笑得跟个傻子一样。”
谢墨书收住笑,觉得最近长黎是越发皮痒了,就威胁他再乱说话就把毛剃个光尽。
长黎抱住自己:“我错了。”
厚此薄彼!
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暴君!
谢墨书皮笑肉不笑:“一直错,一直不改,我也习惯了。”
长黎识时务者为俊杰,溜了。
沈页一和许杨忆梓接着起身去休息。
第二天,谢墨书是起得最早的,并在清晨清新的空气中在村子里慢跑了一个小时。
回到住处的时候沈页一已经起来,就许杨忆梓和长黎还在呼呼大睡。
谢墨书去把他们拉起来,说:“九点钟会有人组织进溶洞看钟乳石,我们也去看一下,看完后返程。”
提及溶洞,许杨忆梓就想到昨日那男孩诓骗他的事,不过嘴上还是答应着谢墨书。华夏huax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