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澍打量着扬州巡抚的神色变化,心里明白自己的这块玉佩现在也是给自己证明身份了,于是便就对着沈庋打了一个眼色。
沈庋见状,借着瞿澍的手也看了看那块玉佩,只见那块玉佩虽不大,但通体血红,竟是没有一丝的杂色,玉佩中间刻着一个瞿字。
坐在马车上观看这一切的荀庆秋见到瞿澍手里的玉佩,转身有些疑惑的看向李承澜。说道:“这是什么特别意义的玉佩吗?以前竟是没有听说过。”
李承澜盯着瞿澍手里的玉佩,神色有些变化,接着轻叹了一声。说道:这是先祖御赐给瞿家的一块玉,这玉原本是从天山出寻的,因为颜色纯净且个头巨大,因而才进供到了皇宫里,正巧那年老良国公打了胜仗,先祖便就赐给了他。
荀庆秋点点头。接着说道:“这玉佩后来就做成了良国公府的信物了吗?”
李承澜说道:“这玉御赐给老良国公以后,他便就请了一位能工巧匠将这块血玉分割成了十几块,分别制成了玉佩分给了瞿家的子孙佩戴。瞿家世代为武将,战死沙场的儿郎也不在少数,把战死沙场的人的玉佩又重新取回代代相传,因而可以说是每一块玉佩上面都有着瞿家人的鲜血。”
荀庆秋听闻李承澜说了这玉佩后面的故事,一时也感慨万分,叹了一口气,说道:“原来是这样,难怪这扬州巡抚见到这玉佩神色会有变。”
荀庆秋正说着,就听到扬州巡抚说道:就算你是良国公府的人,可是你也不能多管我们自己家的闲事吧?
瞿澍笑了笑,说道:“巡抚大人,您还真是好意思说这件事是闲事啊,您这纵容妻弟强抢民女,在扬州地界上为所欲为,这一桩桩、一件件,也都不是什么小事吧?”
瞿澍的性子虽然一向是大大咧咧的,但是对于这种时刻,反倒是拿出了良国公府嫡出小姐的款儿。说话有理有据,且气势稳稳。
沈庋在一旁看着瞿澍这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仅也是点点头。
那扬州巡抚还未说话,一旁的他夫人反倒是叫嚣了起来,说道:你们良国公府也不过是在京城里,但是这里可是扬州,在扬州就是我官人说了算的,你怎么好打着良国公府的旗子在我官人的地盘上横行霸道?
瞿澍听闻这扬州巡抚的夫人如此的气焰嚣张,便有些嘲讽的笑道:“你家官人的地界?怕是你对你家官人和当今的律法有什么误解吧?这天下均为皇上的。怎么就变成你家官人的了?莫不是你还想自立为王不成?”
瞿澍话音刚落,沈庋便敏锐的注意到扬州巡抚眼神里闪过的一丝危险的神色。起点qiian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