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兮猛然间被他吓了一跳,结巴道:“大、大少爷,您醒了。”她望着东方逸仙道:“二少爷是来找您喝酒的,您睡了。人怕吵醒您,才喝酒的。”
东方逸仙道:“你诡辩的本事跟酒量一样好,我看分明就是上次掌嘴的姑姑没用劲,你脸上连伤痕都没有,所以才不当回事吧。”
若兮垂头道:“人知错,下次不敢了。”心道,真是兄弟俩,你们商量好的吧,连的话儿都一样,敢情我不医治,弄的像个猪头再嚎叫几才能证明挨了打,什么逻辑,可是人们确实只依照自己的眼睛判断事情。
“还想着下次?我最恨不守规矩的人,你居然屡次犯戒。”东方逸仙盯着若兮道:“去后山领罚吧。”
“我真不敢了。”若兮想起那顿耳光,惊慌失措的望着东方逸仙,道:“大少爷,不要让我去后山。”她没料到温和的像大哥哥一样的东方逸仙突然翻脸,真要惩罚她。
东方逸仙捏捏她脸颊,道:“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喝酒可是豪爽的很?”
“您看到了?刚才您就醒了。”若兮脱口而出道:“那您为何不跟二少爷喝酒,害的人”若兮捂住嘴巴,没敢下去。
东方逸仙板着脸道:“自己酒虫上脑,还埋怨爷不出去。”
“都是饶错。”若兮道:“请大少爷责罚就是。”若兮心里带着怨气,难免流露出来,她并不善于隐藏自己的情绪。
此时此刻,若兮心里这个气呀,恨不得抽自己一记大耳光,自己就是个大傻子,就不该挡着逸辰,他愿意怎样就怎样,都是他们兄弟俩的事情,何苦牵累自己呢。
东方逸仙盯着他道:“这会都不自省,还在埋怨别人,不好好管教一番,日后可还有个规矩?”
若兮见东方逸仙一脸严肃,知道此事不会善罢甘休,才真恐慌起来,道:“人不惧掌嘴三十,只怕给大少爷丢人,本来脸上的疤痕就很丑了,再肿成猪头,不知道的,还以为大少爷带着蓬元帅出来了呢。”若兮极力缓和气氛,看着东方逸仙,声音里带着几分祈求的语调,道:“大少爷,您看夜都深了,若若贪杯罪不可恕,可是大少爷无辜呀,怎能影响了您的清梦,若若这就去后山跪着反省去。”
“绕来绕去,你就是怕挨打吧,若只罚你跪一夜,不是太轻了吗?下次你酒兴大发,又来一坛。岂不是没有丝毫惩戒之力。”东方逸仙盯着若兮道:“不打脸也行,出门难看。你去取戒尺来,脱裤子打屁股。”
若兮闻言吓得魂飞魄散,声音都变了,哭道:“人知错了,这就去后山领罚,不牢您动手了。”着就往外跑。
东方逸仙一把拉住他手,将他拽回来,喝斥道:“跪下,我允许你走了吗?”
若兮一脸崩溃的跪地,哭道:“打哪里都行,打屁股不校我去后山领罚就是,我宁可掌嘴三十。”
“府里厮犯错,打屁股板子很正常啊,你是金屁股还是银屁股?金贵的打不得。”东方逸仙生气道:“我今晚还就要亲自管教你了。”他走到书案前,拿起镇尺,望着若兮,道:“脱裤子。”
“大少爷,您让人死吧。”若兮哭道,惊惧的缩在墙角。道:“我知道,我姨母收了您三百了银子,将我卖给您做奴仆。我愿意出双倍的价钱为自己赎身,三倍都可以,求您放过我吧。”
“你有那么多银子吗?”东方逸仙走过来,蹲下身子,托起若兮的下巴,道:“紫翡玉足你是无法出手的,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值钱的宝贝?”
若兮惊愕的望着东方逸仙,平生第一次对一个人如此恐惧,她幼时受过东方逸仙的恩惠,几次偶遇都对他印象很好,若兮内心深处,对他有种朦胧的情愫,所以才没有隐身逃匿。
“是长青姐姐托付给我的。”若兮挣脱开东方逸仙的手,扭头道:“大少爷不信,我也没有办法,长青姐姐已经不在了,您将我送官查办就好,我不怕死。”
“这个我信,青儿藏东西向来不易寻到。”东方逸仙站起来道:“你不怕死,我也信。在你没有足够的银子为自己赎身之前,华府的规矩就是你必需遵守的铁律。”
“人将紫翡玉足送给大少爷,大少爷能放人走吗?”若兮望着东方逸仙,她内心深处无比渴望自由。
“你能去哪里?”东方逸仙盯着若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