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拜完祖先,他便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断绝书,请族老们做一个见证签字,签了字之后留在老八公那里,只等着谢建军个谢友军回来签字。
至于这两个人签不签字他倒无所谓,他这一番行为也是代表了他的态度,谢建军和谢友军两家人以后在他那里不会有任何的优势,村里的人也不敢在劝他和这两家人和好。
办完这些事情,他则是带着一个小伙子去了各家果林里转转,如今村里的橘子树已经开始挂果,第一年虽然挂的不多,但是长得还算是不错。
看完了果园他便回家去拿了一把长柄镰刀去了油茶林除草,油茶林的草不像是地面低矮的那种草,它长得有半个人那么高,所以要用这种长柄镰刀才能除草,要是细心点的人家,还会拿镐头一起将草根都挖出来,免得过不久又长草了。
山上的草长得快,这样做也只能是减缓杂草生长的时间为林木争取更多的养分罢了。
谢从军忙到了大概三点左右便下了山,穿着衣服跳到河里洗了个澡,然后回家换了一身衣服又将换下的衣服洗了挂在檐下晾晒,这才去了镇上坐车往市里去。
等到他回到市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谢酒在屋里练字,秋兰花和李琼芳在堂屋檐下吹着电风扇说话。
“老三回来了,事情怎样了?!”
“还能怎样,也就这样,妈,以后都不用管他们的事情了。”
秋兰花松了口气:“那也好,就这样吧,你先去吃饭吧,这么晚了,都饿了。”
他们一家原本也不愿意做这个恶人,可是谢建军和谢友军这两家人实在是太能恶心人了,这样子也好,以后什么面子都不用给,什么事情都不用管。
。
七天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谢建军和谢友军两兄弟被放了出来,宋梅和周三娘去接他们回来,谢建军和谢友军这两人在里面呆了七天,整个人都有些萎靡了。
原本他们还在想着怎么和村里人还有谢从军解释这件事,可是等他们回到村里的时候,竟然得知了谢从军和他们断绝关系的事情。
这两人当然是不同意的,要知道,有一个有钱的兄弟,只要从指缝里漏出一点或是什么时候高兴了拉拔他们一下,也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怎么能断绝关系呢?!”谢建军急的团团转,“我都说了之前那样的事情做不得,你们非要这么干,现在好了,老三要和我们断绝关系,以后再也不管我们了。”
谢友军则是道:“这兄弟的关系就在这里,也不是他说能断绝就断绝的。”
周三娘忧心道:“他已经求得了族里老人的同意,并且禀告了先祖和我们断了关系,现在断绝书已经写了,这两日肯定有人上门让你们签字的。”
“什么?断绝书都写了,还求得了族里老人的同意?!”谢友军吃了一惊,脸色都变了,“怎么可能,他们怎么会同意。”
谢友军也是知道族里的那些人什么心理的,心中总想着大家和谐相处,互相扶持,最能和稀泥了。
可是那些人,怎么可能同意了谢从军和他们断了关系!xs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