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百四十五章 唯有饮者留其名(1 / 2)易道吟之一枕眠首页

花溅墨本就一生黑衣金面具显得卓尔不凡。

此刻被吼了的却是明摆着这位修为虽高,但是像是十分胆小,也不愿争执。

百花羞开口了,花溅墨自然伸手去接。

在半途却是那个玉盒被截住了,两人一回头,却是皇太曦已经走到近前,身神辉绽放的手接过了玉盒,微微开口:“青衣白裳穿在旧人身,还是我来吧!百花羞你就不要欺负花溅墨了。”

随后却是远远的朝着那位九门大将军温侯陈梓坡开口了:“九门大将军,铁项金锁侯,此次却是你和至尊陛下各自欠握魔道一个人情了。一则本座与诸位兄弟收走这九霄霎寒的毒免去冰封大半个洛阳城,这个人情算正道与至尊陛下欠下的。二则重伤的敦煌君虽然经脉具断,但是本座会请魔君出手诊治,三日后还慕容家一个只是功力大损的敦煌君,此事却是要算你欠魔道一个人情了。你意下如何。”

温侯看了两位郡王一眼,苦笑道:“本侯代至尊陛下答应了,国师此刻已经知道此事,想必明日便会请慕容世家的德昭老夫子过来,不知何时能见到只伤不残的敦煌君。”

皇太曦身处神辉之中,微微笑道:“温侯果然是个不吃亏的人,我也代魔君给温侯一个面子,三日后带老夫子去魔师宫见敦煌君吧!其他的事便看至尊陛下与国师处置了。”

随即看着花溅墨笑道:“花溅墨,此刻你留下,换一身衣服陪着小敦煌,他身边不能无人。”

花溅墨一声哭腔:“哥哥啊,兄长啊!此事让与百花羞做吧!我实在是做不好这种事。”

回答花溅墨的却是眼前灵蝶飘飞,然后皇太曦之下的收万劫、吞云天、御神机、百花羞皆是走了,这等修为就是温侯想阻拦也来不及,视这洛阳禁空禁制大阵如无物。

皇太曦微微拱手这气的七窍生烟的铁项金锁侯:“温侯,这位子侄还请温侯多多关照,要是再出了事,本座也不好向魔君讨要情面了,毕竟仲天殿不止我一个人当家。”

随即肩头的三足金乌一声鸣,那太曦神辉绽放,目不能视,皇太曦怎么来的便怎么走了,没有半分存在过的遗迹。

花溅墨却是不得不走到随遇身边问道:“是回魔师宫,还是继续去看拍卖。”

这花溅墨年纪轻轻手中却是杵着一直菩提宝树,此刻那宝树光华散去。却是化作了一根普通的行山杖一般,几个枝丫曲曲拐拐。

温侯陈梓坡见皇太曦走后才反应过来,正要开口却是懊悔想起人已经走了。

见得花溅墨还在忍不住问道:“花先生,不知刚刚皇先生说的魔君问剑剑阁是真是假。”

花溅墨站在随遇身后却是和和气气好说话一般:“我兄长一言九鼎说什么便是什么,怎么会有假,说问剑剑阁便是问剑剑阁了。”

边一位倒大霉的郡王气不接下气的凄惨说道:“你另外那位叫百花羞的兄长还说要杀得剑阁连一条狗都不剩下。”

花溅墨依旧和和气气的,手却是勾住随遇的脖子,手指紧张的捏随遇的脸说道:“百花羞兄长怎么说边怎么做呗,方正生生死死不久那么回事。”

这位郡王恨不得一时气结昏死过去,只好耐着性子说道:“皇太曦先生说魔君问剑,百花羞先生说满门杀绝,到底哪个说的真的,那位能做主。”

花溅墨又捏了一把随遇的脸,像是逗小孩一般,然后说道:“他们都是我兄长,自然说的都算数,他们都可以做主的,就我自己不能做主的咧。”

本来温侯也想淡然的觉得应该是那位皇太曦做主,此刻却是被花溅墨说的提心吊胆的,陈梓坡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仲天殿到底谁做主,按照花先生你这么说,却是一个要问剑,一个要满门杀尽,到底谁真谁假。”

花溅墨被这样问,一时也有些呆住了,然后把勾着随遇脖子的手拿下来在金色面具的眼下一个一个手指的掰扯。

终于是掰扯了好大一会后,缓缓说道:“九门大将军温侯,皇太曦是我兄长,说话自然是算数的,百花羞也是我兄长说话也是算数的,他们一个说杀尽,一个说问剑,当然都是是真的。仲天殿内一起一二三四五六七个人,除了我之外他们都可以做主。”

看到这位认真思考的样子,温侯陈梓坡不得不小心引导:“那谁说话最有分量。”

花溅墨哪怕是隔着面具都让人感受到祂此刻的忧心:“淡然是凤座邀月欲织心。”

温侯暗自重复了一句:“邀月玉之心。”

听到温侯的重复,花溅墨十分肯定的回答:“对,就是凤座邀月欲织心说了算。魔道实力为尊,祂的拳头最大,自然她说了算。”

边那被气的七窍生烟的潮州郡王

又问了一句:“那若是邀月玉之心做主会对剑阁如何做。”

花溅墨微微一笑,像是很放心一般:“凤座当然会先问剑裴剑圣,等打败了剑圣后满门杀得狗都不留下。”

此话一出却是把这潮州郡王刺激的压抑在心口的一口老血直接喷了出来。

花溅墨见状:“这位先生你怎么了,还是先好好疗伤。”

那口吐鲜血的潮州郡王一边调息一边安慰自己:“但愿不会如此,剑阁一起下下不下近万人,若是这等杀法,朝廷等若被斩断一臂。”

随即心又不死又问一句:“除了你他们六人会对剑阁的处置产生分歧嘛!”

花溅墨思量片刻小心翼翼的准备开口,却是又忍不住安慰道:“这位先生,你不要激动啊!凤座时常会与帝座皇太曦意见分歧,我们出来做事谁持教主金面谁做主,今天做主的应该是百花羞。”

话音一落,就听见一声“噗嗤”,两位郡王本就听得认真,然后这会那位未激动的易州郡王亦是一口老血喷出,然后直接晕倒了。

把身后的安慕希吓得大跳,慌不得扶起来搂在怀里,然后看着温侯陈大将军。

温侯无奈只得拿出一瓶养心丹递过去,就在这一刻却是那潮州郡王亦是反应过来话头,然后两眼一翻白,也倒下了。

见状,安慕希措手不及,温侯只好蹲下扶起潮州郡王,对着安慕希说道:“一人两颗养心丹,只是晕了,过会儿就行了。劳驾安公子帮我扶一个。”

说完却是接过两粒养心丹喂了怀中的潮州郡王,反而松一口气的说道:“还是直接去抱月楼吧!今夜还有拍卖。本侯就先当个马夫驮一下王爷了。”

然后把这潮州郡王喂药后背在了背。

见状,安慕希就要有样学样背那位易州郡王。

这时候随遇对着安慕希道了一句:“师兄,那里有个板车。”

随即把不远处一辆板车拉了过来,正是平日里小贩用来倒粪桶的。

此刻却是顾不得了,安慕希这位世家公子自然不好背这位吐血的满身血的王爷,还不如平躺着,于是和随遇把易州郡王安置在板车。

前面本已经背了潮州郡王的温侯陈大将军却是丢猪一般的把背的王爷也丢到板车,然后看着安慕希说道一句:“本侯与你爹乃是从小撒尿和泥巴玩的兄弟,与你娘也是旧识,至尊陛下也得叫我一声九门大将军,怎么你小子今夜还想我拖这送肮脏物的板车。”

话音一落刚觉得不妥,却是刚刚醒来的潮州郡王听到这一句又是被激的一口老血喷出再次晕了过去。

平心而论两位郡王被那相思蛊吸取了不少功力,加本来就功力修为就只是金丹巅峰,逊色其他几位被吸功法修为的人远了,本就是熬的靠一口心气清醒着,忍不住忧国忧民打听诸事,一时激动吐血晕倒的。

此刻的潮州郡王却是被温侯活生生气晕的。

见状,安慕希和小随遇也是忍住这尴尬的想笑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