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和将军对视一眼,然后主动地下了马。
脸上衰老了不止一点点。
丞相看向被禁卫军护在身后的姜郁,颤抖着嘴唇道,“陛下,老臣自知罪该万死,但是老臣的家人是无辜的,还请陛下放过他们。”
姜郁睨了她一眼。
没有话。
开玩笑呢,老子放过他们,是想着等以后他们来杀老子吗?
虽然他们肯定打不过老子,但是一个接一个的刺杀也是很烦的啊。
不放过!
丞相也明白了姜郁的意思,无力的垂下了头,被禁卫军押了下去。
姜郁微扬了扬下巴,看到帝寝殿这一圈的宫殿的屋顶基本上都被砸坏了,有些头疼的按了按眉骨。
还是这么暴力。
……宿主怎么好意思别饶?
转过头对身后的禁卫军首领道,“把这里处理好,通知内务府把损坏的东西修缮好。”
“是!”
姜郁轻呼了口气,抬脚回鳞寝殿。
把守在门口的梦姑打发走,走进内室,就看到正和詹冬玩的开心的仓鼠。
踢了鞋子爬上床,一手拎起仓鼠的一只前爪,眼也不抬的扔了出去。
仓鼠呈一道抛物线飞了出去,砸在内室与外面相隔的屏风上。
以肚子朝的姿势。
在地上扭了半,好不容易才翻过身,朝着龙床的方向吱吱叫个不停。
我只是想和男主人亲近一下,主人你为什么又扔我?
姜郁远远瞥了它一眼,大白是老子的,你不许碰。
仓鼠爪子在地上抓了两下。
然后一团黑雾涌动,散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仓鼠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