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回家的第一天,洗漱完毕后。先是去祭拜了安府先祖,后是照规矩给祖父、祖母奉茶。
“见过祖父、祖母。”
祖父打量着眼前的少年,眉目端正,一身正气,隐隐有当年二儿子年轻时风华正茂的样子。
虽在外养大,可一点也看不出与京中贵子的不同。
“听朝礼说,你第一日来,便提出去皇家学堂学习?学堂如今已经开课近2年,你如今过去,当属插班生。祖父虽是学堂太傅,也不好偏私。”
安佪首被拒绝,面上也没有表现的不高兴。
他诚恳端正的说:“祖父正直守信,自是公正。孙儿愿意以正规的考试渠道进入学堂。孙儿晚几年入学堂,定会勤加努力,不会令安府蒙羞。”
祖母坐在中央,一直没有帮安佪首说一句话。虽然她放下了天命之说,可对于这个生下后就送到外地的孙子,祖母是没有多少感情的。
且就算安佪首能考试通过,在外面不知情的人看来,也会以为是太傅偏了私。祖母不想被人抓住安府的把柄。
哥哥只是要一个机会而已,安原儿没想到祖父还会犹豫。她正要开口帮上几句,一旁的安朝礼对她摇了摇头。
“原儿,佪首若是连这点困难都经受不住,是没法在安府立足的。”
哥哥跪在祖父跟前,再一次恳求:“请祖父给孙儿一次机会。”
安佪首一直跪在松鹤堂的外面,烈日当头,他跪的笔直,汗水从他背后流下,他都没有伸手给自己擦汗。
虽然安朝礼让安原儿回去了,可她不听,拿着帕子在烈日下给哥哥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