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妃为何哭呢?”
“我哪里知道,当时哪里懂,现在想来必是他负了姐呗。”
“还谁知道这件事。”
“当时国公都是找大爷,他们几人在大爷的书房见面,他们让我守在门外看着。”
“大爷是谁?陶妃的兄弟?”
“是呀,陶三姐同父同母的哥哥。”
“陶家人都死了,陶妃也不在了,国公自己肯定不敢出这件事,那么应该没人再知此事了。”徐莱嘟囔着。
“这样最好,木姑娘是仅有的两个幸存者,恐怕就是陶家人也不一定知道,没听到木姑娘她是守门的吗?”易先生着。“这件事到此为止,木姑娘那时太也就知道这些,我们也没必要去深究。知道有什么用?”
“也别让荣王知道了,再见到信国公多别扭呀。”
“对,对。”
“我想到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事,你们要不要听。”鬼思神想的徐莱又忍不住笑着。
“卖什么关子,来听听。”
“这万笑妍像谁,万府唯一像信国公的。那荣王又像谁?像他生母呀,这是不是缘份?”
“荣王更像他大舅舅。还有王爷喜欢万笑妍吗?”木姑娘问着。
“是呀,他们从相识,早有情愫。”徐莱答道。
“一奶同胞,想必陶妃与其兄也很相像。自古外甥似舅,女儿像父。这倒是对的。”易先生补充着。
“他们这是补上辈子没在一起的缘份吗?这辈子又来这么一回。”徐莱调侃道。
“不是我嘴损,上辈子没一起,这辈子也不一定呢?选妃殿下有话的权利吗?还不是他爹了算。上辈子他爹拆一对,这辈子不定也是那个坏人。”易先生冷冷道。
“这样的话,这老头子太坏了,要害人家几辈子呀?”
三人都围在桌旁替他们担心着。
晚饭过后,信国公居然让笑妍陪他走走。父亲在笑妍的印象中最先是迷糊的,因为信国公不是在北境驻守,就是在军营驻扎,呆在家里的日子少之又少,而且就算在府中,也难得见父亲一面。
后来父亲又是严厉的,因为万笑妍不肯骑马,挨过父亲几鞭子,导致那时的笑妍一想起父亲就害怕不已。
再后来的父亲是冷漠的,年龄大了些时,尤其在苏州的日子,和父亲见面机会多了,但是每次父亲态度都是严肃冷漠,很少过问他们兄妹的事。
自从大姐姐出嫁之后,一切似乎变了,父亲开始插手他们三个的事,比如让笑妍来军营这种事,以前是不敢想的,在营中父亲为了多见她又要她在吃饭时陪同。
笑妍想也许是父亲在姐姐出嫁后,听闻姐姐婚后过得不顺意,才更关心几个的,想弥补下。
信国公在前,漫无目的走着,似乎若有所思,笑妍默默跟在后面,碎步紧倒腾。笑妍觉得父亲最近很不一样,一副多愁善感之态,这与笑妍心中的父亲是不同的。
“最晚明年你的婚事就要定下,这么快出嫁了还真有点舍不得。”信国公声音低沉着。
“父亲是不是想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