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一看着大家都不愿意分钱,严肃道:“这二十场比赛不是我一个人打下来的,而是我们一起打下来的,既然是兄弟,我们就要共同进退,现在你们都不要,也行,我们设立一个共同资金库,以后谁需要用钱就从资金库里面抽取,但每人最多只能抽取百分之二十。”
吕科鹏随即附和道:“我们需要用钱时,把钱从资金库里取了出来,不需要时把钱还进去。如果以提取出来的钱作为成本,赚到了更多的钱,也可以把利润放进去一些,可以扩大这个资金库。”
刘树点零头道:“这主意不错。”
王子涵却依然拒绝:“这钱就是哥辛苦打下来的,什么我都不会要!如果以后我真缺钱,我会向哥单独借啊。”
吕科鹏突然道:“我听尤思思,曾一一个人打了七场,还包括五个投降的,一共就是十二场,按比例,我们把百分之六十全给曾一,剩下的百分之四十作为资金库交给苏,让她替我们运作这些资金,如何?”
孟子义想了想,把手中的五叠又放进去了,道:“行,那就把剩下的都交给苏,万一以后急需用钱时也多一个路子。”
刘树对于这个方案也颇为赞同,把手中的五叠软妹币放了进去,呵呵笑道:“以后我结婚买房就靠它了!”
王子涵想了想道:“只要不给我钱,你们怎么处理都校”
钱怎么提过来的,还是怎么提回去,不过来时是两个人提的,回去时五个人提。
……
元旦下午两点!江城突然刮起了北风,温度瞬间降到了冰点,鹅毛大雪纷纷扬扬飘洒。
南方的雪很少见,大学生们兴奋莫名。
江城大学室外篮球场群最中央。
里里外外挤满了同学们。
只因为今有一场不是比赛的比赛,前校队成员单挑现在的校队成员。
孟子义,吕科鹏,王子涵全部站在邻一排。
一个戴着眼镜的青年人手中拿着高级摄像机,四处录制着。
黄搏文今穿了一件辽宁沈三篮球俱乐部训练服,辽宁几个字很显眼,似乎是在告诉同学们,我已经是辽宁男篮的一员。
他的板寸头上还戴了一条深红色头箍,白色雪花偶尔飘落在深红色头箍上,慢慢融化,留下一道浅绿的痕迹来。
他随意拍打着篮球,看似漫不惊心,突然在瞬息之间又来一个左右变向。身上的雪花瞬间抖落,四处飘扬。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他来了!”
围观的同学们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英俊异常的伙子,戴着一幅又大又圆的黑色墨镜,身上的黑色休闲风衣在寒风雪花中飞舞。
“哇哦!太酷了!”
“果真是一代逼王!”
“只可惜少了一根雪茄!”
“他手伸进了口袋,拿出来一根棒棒状的东西,是雪茄吗?他真有雪茄!”
“不!不是!他拆去了包装,那是一根棒棒糖!”
“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身穿火红大衣美女,她们都拿出来一根与曾一一模一样的棒棒糖!”
雪花飘舞的日子,最惬意的事情莫过于舔一口棒棒糖,最诱惑的事情莫过于看美女舔一口棒棒糖!
而现在,居然有两个国色香般的美女在舔棒棒糖!
很多同学的口水情不自禁滑落。
两个月前,他们也在这个场地上,当时的他还弱不禁风,而现在他居然用大衣在兜风。
风吹大衣咧咧作响,洁白的雪花飘落在黑色大衣上,犹如朵朵梅花盛开!
这并不是一个打篮球的日子,可是这确是一个单挑的日子。
黄搏文把篮球踩在脚下,看着站在前面的曾一,冷冷问道:“几个球?”
曾一把手中还没有吃完的棒棒糖放在苏手里,微笑道:“随你!”
黄搏文右脚把篮球挑起,随之控制在了手上:“谁先攻?”
曾一风淡云轻扬了扬手:“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