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吕司九轻声打断,她扶着墙坐回位置上。
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周身的气息越发冷淡,这种东西真的十分磨人,又不能对顾文崇动手。
顾文崇:“”
他看着那浑身上下都写着快点的吕司九,隐忍的咬了咬牙。
“你与逝泞起来算是表姐妹,但你的身份远不及她。
你的父亲是逝家的私生子,而逝泞的父亲是逝家公认的唯一继承人。
你母亲当时是个傻的,当初我本就不同意她与那逝卓结婚的,可你母亲竟以死相逼,当时我还是逝寻的教授,他又与我求情,我才将你母亲嫁了过去”
道这里顾文崇的声音越来越低,语气也有着几分哽咽。
如果换作他人,看到这一幕肯定会觉得顾文崇十分的可怜,那泪水大滴大滴的掉落在地。
但吕司九看来只想赠他几个字:拙劣的表演。
既然要演戏,咱们把藏在袖子里的催泪剂扔了,把眼里算计的眼神收收好吗?
但是为了听了下去,吕司九也没有打断顾文崇这拙劣的演技。
只听那边的顾文崇开始声情并茂开始了他的演讲。
“本来我以为,那逝家好歹也算是医学世家,在国际上有着举重足轻的地位。
即便那逝卓是私生子也强过别人,但是那逝卓竟毫无上进心,一只知道用着逝家的。”
听到这里吕司九终于忍不住打断:“顾老先生我不是来听你吐槽逝卓这个饶,你直接告诉我他们是怎么死的?我又是为何从在吕家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