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忘了,这些衣服又该怎么解释?
难道他骗她?
秦安自顾自摇头,若是骗她,怎么会放她走。anyuane
那可是个下地狱都巴不得将她拖进去的人。
还不得天天粘着她要抱抱。
可是,如果忘了,怎么会帮她收拾东西?
秦安越想越不对劲,决定联系木西。
“哎哟,他没忘的时候你三天两头催,现在忘了又疑神疑鬼,搞什么飞机?”
“我都跟你说了,现在情况不稳定,你少去刺激他,万一被你刺激得又想起来,你就准备钱买棺材板吧。”
“我告诉你,檀香木做的棺材几百万一个呢,别到时候买不起就丢人了。”
秦安:“……”
郁瑾抢过他的手机:“秦太太,我没跟你开玩笑,从你今天离开后,秦寒玖的情况的确稳定很多,你最近最好别联系他、也别见他。”
原来,自己消失,才是对他最好的。
她终于,沦为多余的那个。
秦安哑着嗓子:“好!”
她要忍!
忍一忍,忍过这几年,就能重新回到他身边了。
郁瑾,你可得快点研究解药啊。
昨晚一夜没睡,今夜依旧失眠。
秦安躺在床上,床单被褥都是新的,味道也是新的,窗外能听到车子的声音,没有玖园安静。
整个一张大床,她从左滚到右、从上滚到下,也不会有人伸手抱住她,让她别闹。
失眠,是一件恐怖的事情。
满脑子都是他。
“唉秦安啊秦安,你真没出息,这才刚开始呢,以后你怎么办。”
烦躁地撸了一把头发,爬起来工作。
一直到半夜两三点才有点困意,刚倒下就被电话吵醒。
心里那个毛躁啊。
“喂,”
“秦安,乔声去哪儿了?”邵玄沉稳的声音传来。
“乔声?”秦安甩头,“你谁啊?”
“我邵玄。”
想起前几天乔声的电话,秦安又困又烦,随手就把电话挂了。
邵玄继续打。
“你烦不烦?打扰人睡觉罪该万死!”
她最近精神状态本来就不好。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找不到她,你一定知道她去哪儿了对不对?”
他打她电话,关机。
学校也没人。
“邵总,”秦安坐起来,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半夜三更你问要人,我去哪儿给你找?何况,声声走了这么多天,你今天才知道她不见了吗?”
“是不是旧爱太迷人,让你乐不思蜀,既然如此,你还找她干什么?脚踏两条船练习一字马吗?”
劈腿还想劈个180,渣男!
果然老男人都是花心大萝卜。
“是乔声告诉你的?”
“我需要她告诉吗?全公司都知道你带着漂亮小姐姐成双入对了。”
邵玄眉头紧蹙,站在大街上吹风,靠着车子:“这件事我会跟她解释,你告诉我她去哪儿了。”
“我不知道。”
“你要是不说,明天我就辞职。”
威胁!
红果果的威胁!
秦安咬牙切齿:“邵玄,你今年三十不是二十,能不能不要威胁我?别忘了我们之间有合同。”
“那点违约金,算什么!”
几百万的违约金,他根本不看在眼里。
“找不到乔声,我只能回家继承亿万家产,你看着办吧。”
“骗谁呢,你不是穷苦人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