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金河那里去了些钱,陈楚歌递到马风面前,马风愣住了,不解的看向陈楚歌。
“除了还你的,多的就当是报酬,若是不够,你报个数儿来。”陈楚歌直言道。
马风急忙又将钱给陈楚歌推回来说道:“这可使不得,还是算了吧?几百文钱,一顿饭的事儿,就当是我请您了。”
“别客气,一码归一码,我这人不喜欢欠人东西。”
陈楚歌把话都说到这儿了,马风也不好再推辞,只好收下,虽说拿了钱,但是他这心里,却是七上八下,很不平静。
反倒是金河,陈楚歌从他这儿拿走的东西不少,但是陈楚歌拿的越多,他心里反倒越踏实,和陈楚歌走了这一路,他渐渐也摸着陈楚歌的脾性了。
陈楚歌不和他客气,那就是当他是自己人了,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太阳西斜,当陈楚歌他们回到酒泸客栈时,燕九也回来了,就在客栈当中等着陈楚歌他们。
见到燕九,两边互通有无,燕九告诉陈楚歌,仪队那边已经安排妥了,曲俢杰已经发现他们消失在了驿馆当中,相信这个消息用不了多久,便会传到仪队外边。
毕竟,而今的仪队,可并非铁板一块儿,至于鱼卢,情况有所好转,有了陈楚歌的威胁,曲俢杰不敢不尽心,修养一段时日,应该问题不大。
而燕九在得知,蒲州城中的情况之后,笑道:“红颜祸水,古人诚不欺我,我说你也用不着费这么大劲儿,和赵家的人掰扯什么。
就你干的那点儿腌臜事儿,人家肯定知道了,这回摆明了就是冲你来的,别想着大家坐一块儿,和和气气聊几句,就能让这事儿过去。
别的不说,我问你,要是你老婆被人睡了,你能善罢甘休?不可能嘛!”
陈楚歌听完脸都绿了,瞪着燕九,气道:“你大爷的,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到底站那边啊?
还有,这是你说的那么回事儿吗?你懂个屁呀?凡事总得讲理吧,如果我没记错,在大唐律当中,丈夫死了,遗孀是可以再嫁的,你情我愿的事儿,给你说的那么龌龊。”
“嘿嘿,是吗?”燕九怪笑,“情理上是说得通,不过你觉得赵氏会这么想吗?大家族的面子,不容玷污,更何况赵氏眼下又是这么一个半死不活的样子。
就更得顾及面子了,若是随便来个人,都能在他们的脸上踩两脚,今后赵氏还怎么在南河道上立足?”
陈楚歌垂下头去,道理是道理,现实是现实,他不是小孩子了,这个还是知道的,所以,很难搞。
燕九对此仍不罢休,脸上贱兮兮的笑着,问陈楚歌说:“对了,有一件事儿,我很好奇,还请公子给我解惑啊。”
陈楚歌抬起头来看向燕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