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今天鱼卢公然带人站在陈楚歌身后,为陈楚歌撑腰,因此激起了那些人的杀机。
“这个鱼公公,平时还挺讨人厌的,这会儿却因为我,差点连身家性命都丢了,还真让人有些不好意思。”陈楚歌摸着鼻子嘀咕道。
燕九看着陈楚歌不言语,眼下陈楚歌的处境,怪难受的,这一次,鱼卢虽然没死,但重伤。若是一直昏迷不醒,再加上仪队当中的人已经信不过了,他们俩还待在仪队当中危险倍增。
退一步来说,鱼卢若是醒了,情况或许会好一点,但是给有心人这么一搞,仪队当中的人心已经乱了,彼此之间满是猜忌。
鱼卢经此一遭之后,还会不会用先前的目光,看待陈楚歌,那可就说不定了。若是连鱼卢都开始猜忌陈楚歌了,那这仪队当中,更加危险。
总的来说,先前陈楚歌还只是想看看再说,而这一次是给人逼得不得不走,仪队当中已经没有立足之地,有百害而无一益。
果不其然,陈楚歌下定决心,与燕九说道:“走了,不然鱼卢下次,可就没这么幸运了,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这心里可过意不去啊!
我去看看鱼卢,你带上金河,在马厩那边等我,现在是二更天,驿馆当中又出现了这样的事儿。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驿馆内部,外面应该很清静。”
燕九点头,明白陈楚歌的意思,道了一声:“小心!”转身没入乱糟糟的人流当中。
今晚上,看来所有人都没法安然入眠了,鱼卢已经被曲俢杰安排到了另外一间房间当中。外面派重兵把守,眼下整个队伍中,除了鱼卢之外,也就曲俢杰的话,还有点儿用了。
房间当中,有大夫再为鱼卢诊治,曲俢杰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房间外边团团转,周围还有一众伺候的侍女,仆从,往来房间当中,送去热水什么的,大夫吩咐准备的东西。
每个人进出房间,都要经过严密的检查,这一次曲俢杰也是用了心,刚刚他也见过大夫了,鱼卢的情况并不乐观,他从而也感受到了,自己脖颈后面的丝丝凉意,陈楚歌的威胁还历历在目啊!
陈楚歌没有打扰任何人,远远的看着那边的情形,等到有侍女,从房间当中,端着一盆血水出来之后,陈楚歌一路尾随侍女,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
一步跨出,拦在侍女面前,给那侍女吓了一跳,手中铜盆撒手掉落,将要尖叫。陈楚歌及时出手,一手捂着那侍女的嘴,一手稳稳的接着那盛满血水的铜盆。
“别乱喊,问你几句话!”陈楚歌说。
那侍女这才看清是陈楚歌,惊魂未定的点点头。
陈楚歌慢慢将手松开,问说:“鱼公公的伤势如何?”
“大、大夫说,失血过多,可能要昏迷几日,熬过去了,就能活,熬不过去……”侍女不敢再说下去。
但意思显而易见,陈楚歌接着问说:“你叫什么名字?”
“小桃!”52005200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