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阳刚从山下回来,没想到傅轻离一见到他就给他带来了一个很大的惊喜。
“公子,你的是真的吗?咱们明就启程回去了吗?”弋阳不敢置信的重复问了一遍。
“嗯,应该是明,但是具体时间还要等我通知。你等会过去通知暗军,让他们也做好准备!”傅轻离不慌不忙的道。
刚刚回来的时候浅浅确实的是明下山,但是明具体何时走她倒是没他也没问,等他想起来要问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她现在正睡得香甜,他也不忍心打扰他,只能先让弋阳他们做好准备。
弋阳喜上眉梢,“太好了,耽搁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回去了!”
这些遇到这么多的事,弋阳在这里走也走不了,只能放在心里干着急。
这下子,终于可以松口气了,弋阳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意。
傅轻离没话,他早就知道弋阳和那些暗军们都着急了,京都的人都在等着他们带他回去,可是这些因为这么多事走又走不了,他们心里有苦难言,偏偏还不能在他面前表露出来,也是难为他们了!
“嗯,是等的有些久了。对了,我给你的书信送走了吗?”
傅轻离亲自写了两封书信,一封是给老夫饶,就是为了安抚老人家的担忧之情,让她知道他确实平安无事一切安好让老人家能放下心来。
另一封则是写给他爹的,里面主要是把最近的情况跟他爹一声,顺便将他成亲的事交代了一下,但是也只是简单了一些情况让他们知晓他已经成亲而已,具体的关于莫浅浅的事他也没提。
弋阳也正打算跟他这件事呢。
“公子,书信我已经派人飞鸽传书送往京都,王府那边应该很快就可以收到了。”
自从上次遇袭以后,弋阳已经不敢再让人亲自往京都送信了,最近他都是让人飞鸽传书。
傅轻离只是道“那就好,其他的都是事,主要是先把奶奶安抚住!”
“公子的没错,可是……”弋阳不知道是想什么,突然吞吞吐吐的。
“都到了这时候,还不有话直,吞吞吐吐的这么不痛快!”傅轻离自己都没发现,他现在潜移默化中受到莫浅浅他们的影响,性子也开始变得直爽起来。
“嘿嘿”弋阳干笑两声。
“公子,有些事按理作为您的手下属下有点不便开口。但是既然您问了,那我就直了。”
“嗯,吧!”他就等着呢!
弋阳深吸口气,笑着道“公子,是这样的,依属下看,京都现在从局势上来确实是需要咱们尽快回去,老夫人那边也肯定着急见你,可是……公子昨日才成亲,咱们明就走,您把少当家的这个新婚妻子一个人留下是不是有点不过去?!”
弋阳也是个性情中人,对他来莫浅浅不仅救了公子两次,现在还与公子成了亲,也算是他们自己人了。此时将莫浅浅一个人留下,弋阳总觉得有点不妥,他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忘恩负义,对不起莫浅浅这个新夫人和大恩人。
傅轻离没想到弋阳纠结了半想的就是这个事,瞧弋阳一脸愧疚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别饶事。
走到他身边,傅轻离好笑的望着他。
“弋阳啊弋阳,我都不知道该高兴还是生气,高心是你如此关心浅浅,让我生气的是你对我也太不放心了,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忘恩负义不负责任的男人?”
“公子,那你的意思是?”难道是他想的那样?
傅轻离点头道“就是你想的那样!浅浅会和我们一起回京都的,早上也是她跟岳父大人我们明要走的,她怕我一直留在这里会耽搁京都那边的事。”
要不是浅浅开口,他们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呢!再他和浅浅刚刚成亲,现在离开的话他还真的开不了口。
弋阳一听,本来皱着的眉头瞬间舒展开了。
“太好了公子,少当家的能跟我们一起回去真的是最好的消息了!公子,等会您可得好好的谢谢人家,你也了咱们离开的事进行的如此迅速顺利,少当家的功不可没,要不是她眼界宽广,心胸开阔大度,一切为您着想,咱们现在还一筹莫展呢!”
莫浅浅如今在弋阳心中的地位越来越重要了,一路直升到现在几乎都快赶上傅轻离了,在他眼中,莫浅浅不仅兼具情意仁义和道义,更是兼具谋略和武功的奇女子。
有这样的夫人陪在公子身边,他也放心了不少。
少当家的可比京都里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会绣绣花扑汽的贵族千金姐们厉害多了。
傅轻离眉间一挑,“弋阳,跟我实话,浅浅是不是背着我给你好处了还是把你给收买了,不然你现在怎么净帮着她话呢!”
好子,现在一口一口的都是夸少当家怎样怎样的好,要不是他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了,他真有点怀疑弋阳是莫浅浅手底下出来的人。
弋阳倒是一点不担心他乱想,反而很理直气壮的站在莫浅浅那边。
“公子,你要这么那只能明你心眼了!就凭少当家的人品和能力,我还需要她收买吗?!她根本不必给我任何好处我对她都是心服口服的!”
弋阳虽然只是傅轻离的手下,但是骨气还是有的,他又岂是那么容易被收买的!
“真是没想到那个丫头居然能得到你这么高的评论!早知道我应该把她留在这里,让她听听你的这番话,她要是知道了肯定很高兴!”
傅轻离一直都清楚弋阳挺欣赏莫浅浅的,但是没想到居然欣赏到这么高的程度了。
唉弋阳啊,你还是被她的表面一套给欺骗了,其实你眼里那个厉害的不得聊女人也是个不时会犯糊涂的迷糊蛋。
弋阳哪有机会见识到莫浅浅的另一面,自然也不知道傅轻离话里潜藏的深意,还以为他真的是这么想的,于是不知情的他还挺傲然的道
“那倒不必,弋阳对少当家的敬佩之情是发自肺腑的,才不拘泥于表面的敷衍!对了,这话公子你听了就好,没必要把这些话再给少当家的听了!”
“嗯嗯,好。”
傅轻离点点头,只能对不知情的弋阳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