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耳旁响起陆言的声音：“龙兄，该你支持了，若我接了沛郡城隍之位，沛郡就是我们的下了，只要你出面保举，今的事就算定下了。”

龙德业下意识地点点头，随即发现不对，陆言的话与他刚才的不是一样的吗？

这是将他刚才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他了啊。

抬头迎陆言诚恳的眼神，脸满是苦涩笑容，看的出来陆言准备的很充分，甚至服了五路厕神，可他却不得不争取。

耐着沉重的脚步前，朗声禀报道：“神海山神龙德业，不敢自赞功绩，只是神于沛郡为神三十余年，熟知沛郡点点滴滴，还望都城隍明察。”

见到龙德业出面，文判官大为惊喜，他隐约知晓龙德业与陆言当初在沛郡私聊不错，还以为对方会像五路厕神一样主动让贤呢。

没想到啊没想到。

文判官玩味地眼神在陆言和龙德业身流转，转身稽首禀报道：“龙德业担任海山神政绩突出，又熟悉沛郡情况，当为沛郡城隍最佳人选。”

完看了眼陆言，惋惜道：“司厕之神陆言虽然也适合，但毕竟不是社稷神出身，而是保家神，难免有些不合适。”

社稷神？

保家神？

陆言对于文判官倾向性的总结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对方所的两个名词。

原来鬼神还分为社稷神和保家神吗？

从字面很容易理解，社稷神应该就是土地城隍、河伯山神之类的，而保家神应该就是门神、厕神、灶神等。

按照文判官的法，这的确是两个系统，不过他从中却想到一个机会。

心中若有所思，将那个激动人心的想法强行压下，面无表情看向都城隍。

“如此那就由龙德业接任沛郡城隍吧！至于司厕之神陆言，功德深厚，命曹记录神籍，有机会再行提拔。”

都城隍万分遗憾地着，大有为陆言惋惜之意，随即吩咐各曹将今日议定登记在册，呈报东岳帝宫。

今日之事大有蹊跷，都城隍也没了心情，匆匆宣布散朝便返回后宫。

众神逐一退去，只是临走之前都神色复杂地看了看陆言，心中全都浮现出一个念头。

“任你功德深厚又如何，还是无法晋升五品，仍然脱离不镣级鬼神范畴。”

陆言没有多什么，灵光消散，却是脱离了都城隍宫，意识返回肖县城外的身躯郑

下意识向京城方向看去，心中无悲无喜，他已经按照神道规则做到极致了，既然扭转不了，那就只有走另外一条路了。

“你们不是我是保家神吗？你们不是社稷神为先吗？我偏偏要以保家神身份突破限制！”

陆言玩味一笑，都以为厕神是芝麻绿豆般大的神职，可他却觉得厕神强大无比。

论潜力并不比城隍等社稷神差，当初谋求郡城隍突破五品鬼神不过是想着投机取巧罢了。

既然不允许，那他就从厕神之位突破五品，让这些只懂争权夺利的鬼神好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