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电话……。”
他会给我打电话吗?会吗?我反复无常地思想,迷茫了起来。我看见书桌上摆放的电话机不再响了,我沉默了起来。心里盘算着这些话以后怎样向情郎说出口。
“噢!”
我记起了,我家的电话从来就没告诉过他,那……那……刚才的电话,谁打的?
“雪芳、雪芳……刚才谁打的电话呢?”
我看了看雪芳,她偷偷地钻进被窝傻笑。
“雪芳,你笑啥?我问你,你回话呀!”
“姐,我看你想他是不是想得发了疯?想人家怕什么给他打电话,或许对方没准儿现在也想你呢?”
“雪芳。你说什么呢?你个小妮子,看姐不打死你,我问你电话怎么响了你打啥叉?”
我既生气又好笑地看着小妹,她笑地更起劲了,我心里有了谱,没准儿这电话是她的恶作剧。
“姐,电话没准儿是哪个艺术家打的,你看看不就明白了,问我干嘛?口是心非。噢!我姐终于恋上周杰伦了。”
“什么……周杰伦。周杰伦唱过夜曲呀!他怎么能和他联系上呢?你这小妮子又在玩什么鬼巴戏?快说……要不,姐真地打你了。”
“姐呀你难道不觉得他和他长的很像吗”
“噢对了。”
后来,我的心闷得发慌,在凌晨三点三十分给他拨了电话,他竟然接了。
长长的思索下来,我发了慌,脸颊绯红。我为情郎一夜难眠,难受地眼睛哭得红肿,流干了泪,中国内流河似乎全部装载着我的泪水。
早晨起来整理云鬓,装点花容。谁会知道我的头上添了几根银丝,脸上又多了几道鱼尾纹
雪艳28岁了,我柳雪艳28了,还是孤身一人。
路漫漫兮修远,我一个女儿身须得在人生道路上找个踏实的依靠。我早已相思成疾。
雪花吻着我的脸颊,你告诉我,早早趋县城能不能看见我的情郎呢这样冷的天,我为他消瘦,为他流泪,他会知道吗会不会再次把我写入他的日记中呢
红豆儿呀你为何生于南国,要不我会看到你的尊容,说出你为谁相思,为何结实。
雪花不断的下着,我真希望情郎会在我最孤独寂寞的日子里陪着我把忧愁赶跑,痛苦焚烧,唱一曲葬花吟,做我们最浪漫的事。
爱你不是三两天梁静茹,
一辈子的爱玉泉需要:
千年之恋的穿越,
我把爱送给情郎,
寂寞时才唱歌。
他说过自己在最寂寞时才作画。作画、唱歌是一家,是艺术的范畴。然而此刻谁会解开我心中的困惑呢?我一路走来一路思索。
走近八白塔,环顾四周,街道冷清。东面硕大的广告牌正作威作福,在茫茫大雪中它冷冻的那个样子简直让人可笑。我不会同情这个身穿灰蓝色西装,手握飞利浦手机的家伙。因为我这样可怜、痛苦,他总是笑容可掬,我打心底里瞧不起他。
我已相思泛滥,我的情郎呀!你会不会早到呢?好让我早早地看到你为何消瘦、为何痛苦。
“噢!那西面穿着白色羽绒服的长发女子会不会是雪艳呢?”
“是她,是她……她转过身向我走来。”
“咦!那身穿灰色风衣气度不凡的长发男子会不会是英杰?”
“是他吗?怎会是他呢?他现在还在乎我吗?要不,我第一次希望他给我拨电话,他怎么会让我受煎熬呢?”
“不会是他的,不会的……我恨不得吃了他的骨头,食他的肉。我……我怎么了呢?”
“雪艳是你吗?”
“是……是他,他叫我了。”
“英杰……英杰……。”
“你个死相,去死吧!来这么迟。”
“小可爱,又吃醋了。”
张英杰的梦很甜美,可是这只是梦,不是现实。现实和梦境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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