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冉啊,你没错吧?让周子到我们大梁附近去?你知道这样会让其它诸侯怎么看?那诸侯们定然会营救周子为由,群起而讨伐我大魏的,我大魏现在可没有实力去抵抗列国的联合讨伐啊!”
魏冉继续道:
“难道我们不能想办法让周子心甘情愿的迁都到我们大梁附近吗?”
魏嗣对着魏冉淡淡一笑。
“魏冉,你想多了,周子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离开自己宗庙和社稷,去到我大梁受我大魏监视呢?”
旁边司马由这时走了过来。
“臣这里倒有一策,不知当讲不当讲!”
魏嗣点了下头:
“司马大夫,那您吧!”
司马由轻拍了两下詾膛,缓了一下。
“想要周子心甘情愿迁往我们大梁附近,唯一办法就是,趁着东周与西周正在交战,命人放火烧了王城和成周,只有这样,周子走投无路了,那自然就只有随我们去往大梁附近新建宫殿了。”
“到时候国君您可以借此再向列国各发一封名义文书,请求列国能接纳周子,想必这个时候,列国一定都会认为周子就是一个烫手山芋,没有诸侯会愿意接纳的,那这样您不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大梁附近给周子兴建宫殿了吗?那以后大王您掌握着周子,征伐下,不也就是名正言顺的了吗?”
魏嗣一听,觉得司马由的虽然会留有一些遗憾,但这办法确实再理,所以大喜。
“好…好,那就照司马大夫您这计策去办!”
完,然后吩咐乐毅迅速去上党征集起了兵马,自己带着魏冉和司马错也没来得及通知王后梓涟,就急匆匆的去河阳拜会周子了。
到了河阳,魏嗣见到了满脸沧桑,正在车驾上等待自己道来的周子。
魏嗣还是礼节性的上去向周子行了个礼,然后等其落车,与其拥抱安慰了一番。
“子啊,您不用担心,不用担心,寡人已经命人去往上党调集军队了,不出三日,定能征集到五万士兵,到时候寡人随子一道杀回周王畿,替您好好教训一番那两个不成器的周公!”
周子听到魏嗣这一席话,瞬间泪流满面了起来。
“魏王,还真是您,真的只有魏王和您的魏国,才是我周室的最大的肱骨之柱,予一人对魏王您当然帮助,真是无以言谢、无以言谢啊!”
魏嗣亲自用自己衣袖替周子拂去了眼泪。
“子您也别这样了,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等寡人军队到来,您立刻就可以驱车互送您回到成周了,回到您熟悉的那个宫殿之中了。”
周子此时眼神满是愤然和不甘。
“都怪予一人自己,是予一人太过相信这两个畜牲,没想到这两个畜牲仗着辅臣周公之名和其首先的封国,胆大包,根本没把予一人放在眼中,要是予一人不及时逃出,恐怕连惺命都葬送在那两个逆臣贼子之手了。”
魏嗣只能继续安慰周子。
“子,您也别想那么多了,如果您有任何吩咐,寡人立刻召集所有我大魏的军队,帮助子您教训东周和西周这两个叛逆之国。”
过了三日。
乐毅也从上党迅速带来了五万兵马,来到了魏嗣和周子面前。
魏嗣当着周子面前,亲自点阅了一番军队后,便随着周子一道跨过黄河,冲破孟津关,一路到达了周王畿附近。
周子自然是急着想让魏王帮自己夺回成周城了,但是魏嗣却恰然相反,并没有急着去东周和西周的任何一方。
在这驻扎一日后,周子见魏王迟迟没有去夺回成周城的意思,便单独约见魏嗣后,询问了起来:
“魏王,为何您不直接带兵去攻打成周呢?”
魏嗣解释着。
子,虽然西周公与东周公现在打旗鼓相当,但是若寡人带领魏国军队,前去搅和,那就得面对西周、东周两国的军队共同还击了,纵使东、西周实力再不济,但是两国合起来后的实力也是不可窥的啊!”
周子道。
“西周和东周两国现在仇恨这么大,又怎么可能共同还击贵国的军队?恐怕它们也没有这个胆量吧?”
魏嗣一笑。
“子,您想的太简单的,现在这个时候,为什么西周和东周敢打起来,还把子您都赶了出来?无怪乎是因为两国都知道秦、处于交战之中,中原其它诸侯也都刚经历了赵国之战,无力来顾忌周王室之事,而我魏国也不可能越过韩国来干预两国之事。”
“所以,西周和东周才敢无所忌惮,而寡人要是突然带兵出现在了两国面前,那两国肯定首先都会为自己的生死存亡考虑,而联合起来共同对付寡人大魏的军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