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太子熊横哪里忍得住这秦公子赢稷当着殿这么多人辱骂自己呢?便站起身也是指着赢稷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本太子不敬?”
这时一旁屈原拉住了熊横:
“太子您别太激动了,不要跟他这孩子一般见识,况且它是您的在秦国那位芈月姑姑之子呢!”
熊横立刻大声了一句:
“我芈月姑姑如何会生出这等不分青红皂白的畜牲来呢?”
赢稷之母芈月,乃是当今楚王熊槐的妹妹,楚威王之女,因为其母身份低微,只是楚王宫内一宫人,所以在楚国也不受楚王宠爱,但是以前却照顾过熊横,所以以前俩人关系也甚是亲近。
赢稷马上回了熊横一句:
“你又算什么东西?居然敢我是畜牲?你也配称呼我母亲做姑姑?”
魏嗣便看了看坐在不远处的齐相田婴与韩相公仲侈此时的表情,发现俩人此时对吵架的公子似乎都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自顾着喝着杯中酒,津津有味的吃着桌上的菜肴。
魏嗣知道这俩老家伙此时肯定在打着什么算盘了,便立刻喝止了赢稷与熊横,让魏冉和乐毅来把俩人纷纷拉出去冷静了,然后陪侍楚太子的屈原马上也跟着出去了。
楚太子与秦公子刚一被拉出去,公仲侈就起身来对着魏嗣道:
“魏王,您今日为何会安排楚太子与秦公子共同会宴呢?”
魏嗣显得无奈:
“寡人还不是想着我大魏与齐国讲和了,正好今日乃吉日,所以才请了诸国朋友来此相聚一番,没想到这秦国公子居然的不懂事、不懂事啊!”
公仲侈又着:
“魏王,既然现在也无它人了,不知道我数日前所提之事您考虑的如何了呢?”
魏嗣一笑:
“麻烦韩相您再一遍吧,您数日前所提之事,寡人因为诸事繁多,有点忘了是何事了!”
公仲侈讲着:
“魏王,那地册现在我我可是交给您聊啊,就是我们韩王约您瓜分秦国之事啊?”
因为齐相田婴在此,魏嗣本不想提这事的,没想到这韩相似乎在这大梁等不急了,这个时候又当众提起,只得命张孝去拿那三国分秦地册了。
这时田婴便好奇的询问公仲侈:
“韩相,你们韩国打算约魏国瓜分秦国吗?”
公仲侈答着:
“是啊我,不过此时可与齐相您无关呢?”
田婴马上道:
“韩相您怎么能这么呢?这瓜分一大国之事怎能与我齐国无关呢?莫非您是怕我们齐国讨到便宜吗?”
不一会,图册拿来了,魏嗣看了一眼后,把其还给了公仲侈:
“贵国提的分秦之策实在是有点趁人之危了,寡人魏国可不屑于去做呢!”
公仲侈马上回着:
“魏王,这下间皆以利为重,而秦本就是我们韩、魏两国共同的敌人,若我们不趁这个机会与楚国一同瓜分了秦国的话,那等以后秦国渡过了这次危难,那我们两国肯定还会深受其害的啊!”
田婴这时挿话了:
“韩相,您可不能这么,这个时候你们若帮楚国瓜分了秦国,那楚国必然会无比强大,到时候楚害会甚于秦害啊!”
公仲侈回应田婴:
“田相,您未与秦相邻,当然不知道秦国曾经对我韩、魏曾经的伤害了!”
田婴笑了:
“既然韩相您提及秦国对你韩国的伤害,那您不想想之前你们韩国可是唯秦马首是瞻的,不是吗?”
韩相答着:
“以前是以前了,现在我们韩国换了新王,当然得有新政了,我们新王已经宣布与秦国断绝关系了,现在我们韩王已经在整顿车马,开始亲征秦国了!”
韩国西南新城。
韩王仓这日也是在此聚集了韩国近十五万的兵力,对着韩军将士们激励着:
“我们韩国这些年在秦国侵犯下,已经屈辱了好多年了,今日终于得到了报仇的良机了,将士们,我大韩英勇的将士们,你们有信心打败秦国,收复我们韩国三川之地吗?”
这时所有韩军将士齐声呐喊着:
“我们迎…我们有信心……我们要打败秦国……收回三川之地,打到秦国咸阳去!”
韩王此时也是信心满满:
“好,好,那将士们,你们就随寡人一起拿起武器,打入秦国,夺回属于我们韩国的三川之地吧!”
于是韩王带着兵,首先到达了已处于孤城数年的宜阳,斩杀了秦国安插在宜阳监视韩国的官员,然后又命军队朝三川之地四散而去,尽复韩土,自己则带着两万部队,转道东北往周王畿而去了。
韩王到达周王畿附近,没有去往成周找周子,反而先去往了临近的王城,命人把刚刚继位不久的西周公姬共之带过来,逼其跪在地上,责问道:
“西周公,本王这次向你和东周公征粮、征车为何东周公出了车、粮而你不出?”
姬共之表情显得十分惧怕:
“我们西周国民穷,今年又刚刚遭遇了大旱,所以这车………车……粮之事可否……可否缓缓啊?”
韩王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