踌躇半天的黄瓷决定亲自去跟陈白泽谈谈,毕竟上次请陈白泽对付那喷火老者,导致陈白泽现在还不能下床,这次再随便打发一个人去的话,恐怕陈白泽就要骂人了。
而且根据黄瓷对陈白泽的了解,我们这位陈公子肯定是赖在床上不肯动的。
果不其然,黄瓷到小茅屋的时候,陈白泽依旧躺在床上,享受着丁姜每年端茶送水,只要不是解决身体需求,绝对不动一下。
这陈白泽居然将生病卧床做出了坐月子的感觉。
“白泽兄啊,好点了么?”黄瓷进门口将携带的礼品交给小丁姜,搬了个凳子坐到陈白泽床边。
“哟,黄城主啊,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小茅屋啊”陈白泽打趣道。
黄瓷也笑了:“我就不跟你拐弯抹角了,镇北军告急,我打算派一队精锐前往,你来做领队,你觉得怎么样?”
黄瓷话音刚落就看见陈白泽果断的摇了摇头:“你开玩笑吧,我这又没带过兵打过仗,你让我带队,不怕那队精锐被我坑了啊,再说了,我这还重伤未愈呢”说话间,咳嗽了好几声。
见陈白泽如此做作,黄瓷像看白痴一般看着陈白泽,感受到黄瓷看白痴的眼神,陈白泽尴尬的笑道:“这,黄兄啊,镇北山高路远,我这小身板单薄啊,真不行啊”
“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黄瓷冷声道。
陈白泽一愣,然后一巴掌拍到黄瓷的肩膀上,说道:“黄兄,你自从当上城主之后好久没有这么不正经了?怎么,金陵城正事不多,还是你打算不做了?”
黄瓷一愣,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将心态转变过来的?
见黄瓷陷入沉思,陈白泽也不打扰,只是自顾自的看着窗外,心想:你这三言两语就想骗我去镇北,我又不傻。
转过头的陈白泽看见黄瓷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一瞬间不知道说些什么,黄瓷主动开口道:“白泽兄,这次事情可不是小事,关系到我大古国的安危啊”
说话间,将那份军报递给陈白泽,陈白泽看见那行小字立马想骂人:“扯淡呢?什么三叔,我从小到大就没加见过他好吧,一年的压岁钱没给过,就想来占便宜,现在相认了也没说给我个太守郡守当当,有困难好意思说是我三叔的?我不信这镇北军没我就真能全军覆没?”
“全军覆没不至于,镇北军好歹也是我大古国最精锐的军队之一,镇守北方边境几十年,不可嫩顷刻间就被消灭,只是羽嘉子分析,镇北军撑不了多久”
陈白泽惊讶道:“羽嘉子,他不是被豢养在城主府里?还能说话?”
黄瓷还未答话,就听见门口传来一声清亮的声音:“白泽兄此言诧异,人活在世上无论何时都该发出自己的声音,何况,何为豢养?”
世界上最尴尬的事情就是两人在背后说人家坏话被人家抓个现行。
而此时看见羽嘉子站在门口,陈白泽脸颊红扑扑的,煞是好看。
“哎呀,羽嘉兄,白泽不是那个意思,我们兄弟开开玩笑,不过说真的,你怎么出来了?”黄瓷看羽嘉子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只被养在笼子里的小白兔。
“呵呵呵呵呵”回答他两的是一连串的冷笑:“你们这两个凑到一起就没好事,当年求学的时候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说起当年求学距离现在也不过是一年多时间,可物是人非,变化无常。百汇baihuixia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