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换身子?”
侍书亦是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小姐莫不是说得玩笑话?这打娘胎里便定了形儿的身子如何是能换的?”
澹台缘浅笑而不答,反倒是转头看向了秦深。“她们两个觉得我是在说笑,你呢?你可信我?”
秦深挑眉一笑。“为夫自是相信夫人的。”
“那你可有猜到我要如何给侍墨换身子?”
“脱胎换骨。”秦深眨了眨眼睛。“如何?为夫可有猜中?”
澹台缘浅微微歪头,脸上带上抑制不住的笑意。“夫君果真知我甚深!”
“自然。”秦深轻抚她的脸颊。“我全幅的心思皆放在了你的身上,自然知晓你的一颦一笑,悲欢喜乐。”
“皇上与小姐当真是愈发腻歪了。”
“侍书!你小声些!皇上与小姐的闲话也是能说的吗?”
澹台缘浅瞥了一眼两个窃窃私语的侍女,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你们两个如今倒是有心思闲聊了。怎的不哭不吵了?”
侍书嘿嘿一笑。“如今小姐已然有了法子,奴婢们便好似有了主心骨一般,哪里需要担忧那许多呢?”
侍墨红着脸,满是血丝的眼睛里既是期待又是胆怯。“小姐,当真能让奴婢与寻常女子一样有孕吗?”
澹台缘浅黠猝的挑起眉头。“你家小姐我只能给你一个康健的身子,至于如何有孕嘛,那就要你回去与阮探花一道努力了。”
“小姐!!”侍墨羞恼的躲了躲脚。“您….您怎能这般口无遮拦呢?”
“浅浅!”
澹台缘浅向着秦深吐了吐舌头。“呵呵….我就是逗她笑一笑嘛,省得再看她一张苦兮兮的脸。”
秦深抬手轻点她的额头。“你啊~愈发没个规矩了!”
“我原也不是循规蹈矩的人呀!”澹台缘浅笑嘻嘻的推了推秦深。“你先出去吧,本夫人要为侍墨医治病症了。”
秦深无奈摇头,到底乖乖的走出了内室,又去到卓太医那头请教澹台缘浅的餐食禁忌去了。从衣食住行到生产时的每个步骤,直问到卓太医口干舌燥才算作罢。
而此时的内室里,澹台缘浅翻手取出一瓶筑基丹,莹白的瓷瓶打开,沁人心脾的药香瞬间弥漫了整间卧房。
“小姐,好香呀!”侍书一脸好奇的凑到澹台缘浅身边。“小姐,这是什么丹药,怎的药香这般浓郁?”
澹台缘浅笑着招手。“侍墨也过来。这是筑基丹,顾名思义,是为修炼之人打造根骨的。来,把手摊开。你们两个一人一颗。”
侍墨小心翼翼的捧着一颗浑圆晶透的丹药,脸上的神情犹如卖火柴的小女孩握着手中最后的一根火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