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漆大门上高高悬挂着一个上书“平阳侯府”的楠木匾额,大门洞开。
门口进进出出人数不少。
不过进入大门的都是些达官、家眷。
出去的则是不停迎客的小厮、侍从。
所有受邀来平阳侯府的官眷都是坐着轿子过来的,待轿子停在了大门口,轿子中的眷属被各自带来的侍女扶下来后,轿子便被轿夫抬着绕到侧门去了。
而在侧门处,有专门的人接待这些各家的轿夫,安排他们吃饭,等到寿宴结束,再接了自家的主人们离开。
谢棠来的时候,大门口正好没有其他人家到来。
她便在倚绿和飘红的搀扶下下了轿子。
平阳侯府门口伶俐的门人,赶忙上前去迎,并从一旁的侍女手中接过请帖看了一眼。
乖乖,将军府的人!
设宴之前,整个平阳侯府的下人都是被耳提面命过的,对于来赴宴的都是哪些人家,大体上是八九不离十的。
而将军府是没有提到过的,就连他们这些下人都知道将军府的老夫人前些日子重病,这些天都在家里将养着。
收了这份请帖,门人不敢怠慢,赶忙抬手做出“请”的姿势。
刚迈步进了大门,右侧离了有五步远的地方就有侍女等在那里,这是接引女眷的。
于是谢棠便跟着等在此处的接引侍女往右侧行去。
此时进门的只有谢棠一人,而平阳侯府大门口的这些下人们,则在她从右侧进了内门之后,才敢抬头往刚才的方向看去。
这还是第一次见将军府的家眷来呢!
刚看了一息,伶俐的门人就听到门口有了新的动静,又有人来了,于是这些人便赶忙又迎了上去。
这次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和谢棠约好的凌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