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傅染躺在床上准备休息,安静的环境让头脑清醒冷静,很多细节变成疑惑萦绕心头,搅得她睡不着。
早已习惯夜生活的她为何今晚出奇的困倦疲惫,又比如一杯冰柠檬水也无法提神醒脑,这之中隐约传递的信息让她不得不怀疑,偶然的蹊跷必将有原因。
突然坐起来,盯着墙壁回忆,她犯困是从化妆间出来后,之前她只跟阿莱有接触,期间只有保温杯离开过她的视线。
傅染眸色渐冷,行走社会多年,她虽算不上灰色地带里深谙此道的玩咖,但基本的警惕意识还是有的,能把她算计了,不能说对方聪明,只能怪自己不够谨慎。
第二天,傅染提前到酒吧,连贾经理都惊喜的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她在前台没看见阿莱,问贾经理,“阿莱呢?”
“她啊,请假了,你找她有事?”
傅染笑下,“没有。我看今天她班,人没在台上。”
“跟黄显换的班,说是老家的近亲属办丧,回去吊唁。”
除了工作中的接触,傅染很少过问对方私事。
傅染随口问句:“她老家哪的?”
“宁白的。”
“好地方,那儿产白酒吧?”
“对,江白酒业。”又问:“你今天来这么早?”
傅染似笑非笑,却笑容寡淡,“没什么事就早点过来,我想着万一遇到熟客,好帮店里多带些生意,提成还是很高的。”
“……”贾经理脸色微僵。
自打给骆兆丰过完生日,傅染对他的态度急转直下,没了过去的亲近,只剩下公事公办的礼貌。
知道她不痛快,但碍于酒吧的生意还需要她这个招牌,只好哄着人,“咱们兄妹倆多少年的关系,你想什么时候来都行。”
傅染轻佻的笑下,“不耽误你忙了,我去化妆间。”巴山书院83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