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嚏”
津卫水寨外,朱慈烺正看着眼前4500名降军,不断地挠头,突然一阵冷风吹过,他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喷嚏。
“若曦现在怎么样呢?”
朱慈烺凝视着津卫的方向若有所思。
看着眼前这4500名降军,朱慈烺第一次知道,什么是幸福的烦恼。
原来他在闯军中当俘虏,整盼着手中有一支大军。在被清军追着不断逃跑的过程中,也总指望着自己的队伍像滚雪球一样壮大。
但现在,眼看着自己的队伍,能够再扩大一倍,他却谨慎起来。
朱慈烺不是不想壮大队伍,快速逐鹿中原,但他更知道,军队多而不强,不过是一群猪而已。
就像是后来的“阿san军”,平时总是自我感觉不错,结果呢?遇到真正的硬茬后,人数占优的阿san军,上来就吃败仗人,最后剩下的本事就是对着摄像机耍嘴炮!
这么差的身体素质当什么兵?
必须要谨慎,决不能让自己的手下,成为另一支“阿san军”!
朱慈烺一边想如何改编这4500名勇卫军,另一边却不断地为闫若曦担心,他的右眼皮一直在跳。
“马宝的骑兵营快与若曦汇合了吧?”
…
…
在朱慈烺的右眼不断地跳的时候,闫若曦的眼皮也在跳,不过他跳的是左眼!
此刻,她正带领400名勇卫军向明军的下一个据点杀过去。
明军休息的地方,就在官道旁边,路上人来人往,20万两银子就装在路边的银车上,由100名娄府等3家的家丁看守。
在距离银车上首边不远处,一个树林边,放着100匹战马,都是家丁们的坐骑。
在家丁下首不远处,还有100个明军,他们不是躺在地上休息,就是几个人围在一起话唠嗑。
毁灭总是从麻痹开始。
明军的放松,给自己掘下坟墓。
家丁放战马的位置,与家丁们休息的地方,大约有15丈的距离。有7、8个家丁在这里看守。
突然,一队骑兵从官路边上的树林中杀出,直奔家丁的战马而去,快速将这几个家丁斩杀。
紧随骑兵后,冲出100多名火铳兵,他们挡在家丁和战马之间。
这时,有几个机灵的家丁,已经知道被偷袭,他们抄起武器,就向马群跑来,试图夺回战马。
噼啪噼啪,火铳射击的声音不断!
随着火铳的怒吼,不断有家丁被射杀!
转眼试图夺回战马的家丁,全部被打成筛子一样。浑身多个窟窿,冒着血,面色狰狞。
有一个家丁被正好爆头,瞬间红白色的黏状物,撒落一地,又被受惊吓的战马踏得四处都是……
娄府的家丁,本来就是明军中的精锐,对火铳他们很熟。他们知道,火铳在一轮齐射之后,必须要更换弹药,这个空挡,自己就能夺回战马!
加上,今以来,勇卫军被追得如丧家之犬,家丁们积累了不少的信心。
所以,尽管不断有家丁被射杀,他们依然拿着刀剑,玩命地冲过来。
紧接着,又是一排火铳射击的声音。
又有10多个明军倒下!
这些家丁也不愧是这些年久经战阵,知道正面火力太猛,就有20多人从侧面包抄过去。
勇卫军的火铳兵只有100多人,站成三排,每排都只有三十几个人,站在一起大约5丈多长,很容易被绕过去。
家丁们想从侧面迂回过去,抢夺战马。
只见闫若曦大喊一声,骑兵出击!
50多名勇卫军骑兵,手持马枪,从侧面掩杀过来,一轮冲锋,20多个准备抢马的家丁,就只剩个位数。
家丁们刚溃败,勇卫军的步兵掩杀过来,又是一顿砍瓜切菜。转眼剩下的几人,也被全部消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