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么痛快,秦裕有点紧张。
他没说话,脱了外套后,僵硬的转向了客厅的方向。
“秦医生,你叫我来到底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呀?”
时年看着他身上仅穿着白衬衫的背影,修长有致的大长腿被黑色西裤包裹着,浓浓的男性气息让她欲罢不能的跟了上去。
秦裕的手停留在公文包上,心中不知煎熬了多久,他拉开拉链,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暗红色的小本本。
时年的目光无意间只扫过一眼,她瞬间就知道了那是什么!
难道秦裕在洗手间内,严肃的对她说今晚有话要说时,难道就是、就是……
“时年,我想了一天,也经过了理智的深思熟虑,才决定了。”
他拿着户口本,转身见女人正站在他背后愣神,她的视线黏在他手里的户口本上,理智瞬间崩裂瓦解。
秦裕伸手,握起了她冰凉的小手,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她掌心:“这就是我的答案。”
直到感受到男人与她的触碰,她才勉强的回了神,她纤细的指尖,握紧了他交给她的户口本。
“答案?”
女人抬头看着他,眼神如一汪夏日的清泉,动人而热情。
秦裕低下头,已经到嘴边的话依旧很难启齿。
可他必须要对自己做出的事情负责,男人狠狠的皱了皱眉,抬起时,对上她那一汪清眸。
“是,这是我的答案,如果你愿意的话,”他顿了顿:“我可以娶你……”
“对你负责。”
女人的指尖一松,又听他说:“这是我的答案。”
“答案”,原来是这个意思。
他为难了这么久,竟是为了负责昨晚那根本什么都没发生过的一晚。
“你说你愿意娶我,是为了负责?”
“仅、仅,是为了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