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嫔一样温顺,此刻话语间充满了委屈,只是那样略微吃了一点醋,倒是让男人们很开心。容荆伸手,扶起淑妃,把她从桌旁抱了起来。爱妃祝酒,朕怎能厚此薄彼。容荆一仰头便喝了一杯,接着笑道:“好,好,好,好,好,好!金妃今日倒也乖巧,淑妃如此明目张胆的勾引陛下,她也没有立即发作。只是笑笑而已,虽然此刻早已狠毒的淑妃,但也只能忍耐,今她有事跟陛下,自然不能让别的事,破坏了气氛。夫人看见陛下喝了酒,自然很高兴,于是准备为陛下添酒,只是金贵妃抢了先机,把酒壶取了下来。望着淑妃挑衅的目光毫不在意的对陛下:“淑妃姐姐今打扮得十分雅致,头上那朱玉本是陛下赏的一枚容桂青玉,怪不得今日妹妹趁人之危格外清丽,想必是画了好长一段精心打扮。”金贵妃一向对淑妃不假辞色,今日却主动夸赞她几句,如此还不算还勾着陛下的手臂笑颜如花道:“今日陛下仍夸妾身有颜,但不知妹妹才是花中翘楚,颜艺又如何?殿下不要夸耀淑妃姐姐,否则姐姐就会吃醋了。”如果平常的金贵妃是不会这么的,淑妃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微微皱起眉头,看起来有些委屈。容荆听到金妃这么也有些不适应,看着金贵妃似乎忽的转过头来,用一种难以置信的口气问:“金妃的是。只是今是个好日子,可难的贵妃却是这么大,呵呵,”金贵妃不置可否,看着容荆的眸子闪闪发光。容荆拍拍她的手,然后朝妃淡淡道:“如今爱妃却貌同花香,芳香四溢,更是容光焕发,朕瞧爱妃比以往更有胜算。”容荆在这个女人堆里呆了很长时间,他虽然不是一个情场老手,但平衡之术,却烂熟于心,用起来不费力气。
只用几句话,便让淑妃笑得更深。只是此时金贵妃却只是继续开口,连谢恩的机会都没有留给淑妃,只能盯着金贵妃的眼睛看。金贵妃剥好葡萄,放在陛下的唇边,笑道:“妹妹当真不容易,赴宴前,还听公主发烧,原以为今妹妹不来呢,倒没想到……”金贵妃仿佛在闲话,只是出了自己的心事,进了陛下的耳朵里,听着却不是这个意思。在她身边,金贵妃感觉到了一丝冷意,但又装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自顾自地道:“想必妹妹来之前,公主应该没事吧,不然妹妹作为人母,又怎么能放心下这孩子呢?”看着容荆脸色不好,金贵妃心里暗自得意,她今还没来得及忍住,就被王嬷嬷送去了锦囊妙计。此时望着淑妃脸色苍白,脸上仍有半点血色,只是她看着的确是心烦意乱。她稍稍咽了一口水,嘴唇紧闭,手心上挂着手帕,此刻她心烦意乱。金妃的这句话毕竟不是空话。公主下午便有点发烧,只是喂了药,孩子昏昏沉沉地睡去了,她也并不太在意,只是这件事在容荆面前揭发出来,她怕容荆对她照顾不好。素来谨慎的淑妃,此刻看着容荆的眼神却是不好的,便立即认错道:“承蒙金贵妃照顾,公主此刻早已无碍。””“陛下,臣妾刚出宫,公主的火烧早已消退,孩子的病一向是来的快也快。大人不用担心。””可是臣妾初为人母,还有许多事不能顾及,才让公主生病。此时此刻,臣妾虽然身在簇,心仍是不能放下的,特来向陛下请辞,想先回宫。”夫人楚楚可怜地解释,她是最能得到别人同情的人,如此一来,倒让容荆颇为怜悯。孩嘛,有热就感冒,岂能怪爱妃,没事儿就好了,以后好好照顾就行了,朕有空就会去看公主,孩子生病了,做母亲自然着急,朕准爱妃先回宫,去吧。”“朕派御医过去,让公主看看,这几气炎热,孩子最容易生病,爱妃便更加担心了,”容荆面露忧虑之色,毕竟,容荆作为帝王,子嗣实在太单薄可怜了。在位十年,却只有两个王妃,每个都是心间肉。身为父亲听到孩子生病的消息,心里最担心的是,只是此刻他无法分身,不过想到有淑妃和御医在身边照顾他也放心了。夫韧下头应了一声,转身匆忙走了,不过金贵妃此刻却是真的高兴,她最怕今日夫人来捣乱。今王嬷嬷讲的这个计谋很有用处,她看了淑妃一眼,想笑一笑,却又觉得是容荆的眼光。”“贵妃也很辛苦,偌大个后宫,都得爱妃操持。其间的艰难琐碎,朕深知。”容荆看着金贵妃的笑容温温浅浅的,轻声称赞道。金妃微笑着望着陛下。
陛下,一贯臣妾爱使性子,只是太后得对,臣妾与淑妃一柔一刚,相辅相成,妹妹啊是太温柔,就算担心也不敢出来,怕扫清了陛下的性子。陛下一定要体谅她,金贵妃竟破荒地替淑妃话,今日也是难得。殿下望着金贵妃笑容可掬,他是一位帝王,前朝才是他的战场,后宫是他安息之所,再这样下去,一个能帮助他解决一切问题的女子就是他所需要的贤内助。本来金贵妃毛躁,性情暴躁,直来直往,却可爱得出奇,不过难堪中宫大学士,如今多了几分贤惠,到让容荆高看她一眼。爱妃能这样想,是朕的福。没有了硝烟的战争,金贵妃无疑取得了巨大的胜利,陛下今日看她与往日不同。可以是另眼相待,金贵妃也是个明白人。夜晚的宴会继续着,歌舞升平,所有的人都欢声笑语。廉亲王容成夜起,向陛下遥遥拜去,独饮一杯酒,摇摇晃晃地提着酒壶向金大将军行礼。容荆自然也看了他的一举一动,只是转过头去和金贵妃调情,竟完全不理会这一段。容成夜喝着酒摇摇晃晃地走到金将军的桌子旁。”“哈哈,金将军,本王愿为你效劳,愿你早日安乐,你的身体可是我肖景国的铜墙铁壁。唯有你的声名在外,那些宵之辈不敢来犯。”此刻容成不知是真醉还是装醉,只是话还算顺口。不敢怠慢金将军,立即起身准备与他共饮,但剑容竟将身子直抵他身上,十分亲热。“将军的胸膛里装的可是我的肖景国的安定,不止本王这么想,连百姓、文武百官也这么想。这个肖景国可以没有皇帝,但不能没有金大将军,所以你得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啊。”容成夜伏在金昊大将军肩上,对着他耳语,声音不大,旁边的人听不懂,只有金昊听得懂。他不知道自己此刻正在装醉,但却不能把它拆开来看,这是在提醒他。只好装作醉醺醺的样子,继续答道:“王爷真的是高瞻远瞩,老臣年纪大了,恐怕在不能返回边疆,不能为国效力,臣愧于先皇的嘱停现在只能指望自己在有生之年,能安享晚年,一家团圆了。”金昊拍了拍容成夜的肩头,虽然不轻不重,但却让容成夜很难受。二人心知肚明彼此试探,原本都是微醉的二人,此刻却清明了一些。金恩将军,不要实话,哈哈。“算了,我不过是王爷,不敢这么做,金将军已年迈,既然有退让之心,本王便便于皇兄,找一个年轻的来顶替这差事。容成夜一向不按常理出牌,此刻也是如此,只是金昊可谓老奸巨猾,能如此轻而易举地就让容成夜把自己的军权交给自己。容成夜一向坚决支持容荆,此刻他如此明目张胆,金昊自然明白容荆的意思。
一场比赛,一场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