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陆天祁的冰冷不同,带点诡异的森然。
她恼羞成怒,“看来是让我说中了,姐姐,不是我这个做妹妹的多嘴,实在是你已经是结婚的人了,陆总对你这么好,你却借着陆先生的寿宴在这里会情郎,你的廉耻呢?”
“苏婉言,说话要讲证据,没有证据就是诽谤。”苏觅也沉下脸,平时两个人就互相看不顺眼,讽刺两句她也不当回事,苏婉言扯上别的没关系的人就让她很恼火。
“你敢做还怕我说?”苏婉言却把她的生气当做恼羞成怒,以为她是被自己踩住了痛脚,“我现在就到前厅里去说,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苏觅给陆天祁戴了一顶绿帽子!”
“苏婉言你敢!”
“我没什么不啊!”苏婉言转身往外走,狠话还没有撂完,最后一个敢字就被肩膀上传来的痛楚按回肚子里,她拧着身子挣扎两下,却发现那只手像铁钳一样钳在肩膀上,纹丝不动。
“你知道我是谁吗?不想死就放开我!”她身体转不过去,只能扭着脖子和江靳黯说话,身体和脑袋的弧度完全错成一个直角,滑稽又费力的动作憋得她满脸通红,却还是不忘对江靳黯放狠话。
苏婉言向来只敬罗衫不敬人,她见江靳黯穿得普通,自以为高人一等,与这种小混混天差地别,却不想江靳黯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又从她口中逼出几声尖叫。
她疼得眼前冒金星,急中生智,忽然喊道,“姐姐!姐姐我知道错了,你快让他放手吧,我再也不会胡说了!姐姐我求你了!”
苏觅对她没价值又没信誉的忏悔向来不为所动,但这里终究是陆储国的地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对江靳黯道,“放开她吧。”
江靳黯转头看她,慢慢吐出两个字,“不行。”
“为什么不啊啊啊!”苏婉言质问的话没说话,肩膀上那只铁钳一样的大手又加重了力度,她眼角冒出泪花,觉得肩膀上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死死咬住牙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今天是陆先生的寿宴,宾客很多,闹出事情就不好了。”苏觅明白江靳黯是在帮自己,一番好意,但是也没想到他这么极端,那张泛着冷意的脸让她想起江靳黯的病情,只好放缓了声音商量。
江靳黯眼底一动,似乎是觉得她说得有道理,但又怕自己放手后苏婉言真的会跑到前厅去胡说八道。
他正犹豫,被钳住肩膀的苏婉言忽然大声叫道,“逸龙我在这里,有人欺负我,你快来救我!”
她刚才扭着身子拼命挣扎,身上的礼服起了褶皱,精心定型的发丝也有些凌乱,狼狈地贴在脸颊边。
还有刚才那一通喊叫,实在让人很难心生好感。
杨逸龙顺着声音抬头,一眼看见亭子里的三人,一张帅气的脸顿时阴云密布,苏婉言这个成事不足的女人,就没有不给他丢人的时候!
他心头恼火,并没有注意到身边的陆储国在看见江靳黯时眼底一闪而过的阴沉,便听陆储国道,“我们过去看看。”可乐文学kel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