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顾不得,和张怀申打声招呼,急急忙忙随钟叔出门而去。他们二人来到大门外,看到万古神庄的大街上,一家人家的大门口,有好多人围在一起。严浩走过去,观看情况,只见在那户人家门口地上,躺着一个人,一个三四十岁的妇女,跪在他身旁,哭天呛地地哭喊道:
“孩子他爹,你怎么就这么走了?你好狠的心啊!你撇下我们孤儿寡母,你就这么一个人独自走了。以后,我可依靠谁啊!孩子他爹!……你可让我们孤儿寡母怎么活呀?我也不活了!”
这位妇人哭着说着,她突然站起身来,就要往墙上去撞。周围的乡亲们,急忙上前拉住了她。一位老者劝说道:
“秀英,你要想开些,国祥死了,人死不能复生。如果你再有个三长两短,剩下几个可怜的孩子,没爹再没娘,他们不更难过了吗?你可要想开些呀!”
闻听老者之言,那个哭哭啼啼的妇人,擦了一把眼泪,突然向着大家说道:
“我孩子他爹,昨天晚上还好好的,今天早上起来,就喝了一碗水,饭都还没吃,突然就不行了。这是什么病啊,得了病也不能这么快呀,我都搞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呀?好好的一个人,说不行就不行了!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这边正哭哭啼啼,乱讓讓的议论着,国祥的死因。这时,从村东头又传来了哭丧的声音。严浩向钟叔说道:
钟叔,我去那边看看什么情况。”
还没等钟叔回答,严浩就随着东去的人流,向村东头走去,一探究竟。
村东头这户人家,死的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孩子的母亲,父亲,都趴在孩子的身上,哭天呛地地哭喊着。孩子的娘哭诉着说:
“我的孩子起床来,还没有吃饭,就是喝了一碗,从井里刚打出来的水,孩子太可怜了,临走连一口饭都没吃,就喝了一碗凉水,就这么走了。我的孩子,平时身体那么好,从来没有生过病。怎么生了病就这么急啊,连给他看病的机会,都不给娘亲留一下,就这么匆匆忙忙的走了,孩子啊!你可把娘亲的心也掏走了呀!”
严浩感觉万古神庄,村里这两个人突然的离世,是有些奇怪。他的大脑在飞速地探索着这是为什么?不可能两个人,同时得了急病吧?他们死之前,都是喝了从井里打出来的水……!看来这是有人在井里投毒!
“不行!必须马上采取措施,不能再让人喝井里的水。村里两个人都是因为喝了井里的水,突然,死去的,如果不及时制止,后果不堪设想。”
严浩想罢,站在人群里,向人们呼喊道:
“是有人往井里投毒,大家注意了!暂时不要再吃井里的水了!以免铸成大错。”
严浩这一呼喊,村里的老少爷们儿,都向严浩投以质疑的目光。有的人甚至向严浩发问道:
“你是谁呀?我们怎么不认识你啊?你一个年轻小伙子,你知道什么?我们不吃井里的水,那我们吃那里的水呀?难道让我们渴死饿死不成吗?”你评什么说,有人往井里投毒?你有证据吗?”
还有人说的更为气人:
“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毛头小子?你一出现,村子里就出了两条人命。我看,要投毒也是你往井里投毒的吧?”
村人们经不住诱导,听此人这么一说,大家一窝蜂地,将严浩围了起来,七嘴八舌地说道:
“抓住他!是他往井里投毒的。不要让他跑了!让他给村里死去的人偿命!”
“严浩此时莫口难辨,他振臂高呼